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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简直气结,用手指戳戳他的心窝,“当年我就说错了,徐衍昕,你不叫一昕一意,你这叫缺根筋。”
徐衍昕笑笑,甚至还脾气地包着江屿那根肆意的手指,软乎乎地捏了下,很是讨好,全然忘了刚刚要找江屿茬的事,“是,是,是您说得对。”
江屿低头,看了眼他绵热的手掌,什么也没说。
当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沉默,那就是“好”的意思。
徐衍昕比他了解这一点。
徐衍昕拽着他离开律所的时候,收获了不少探究的眼神。尤其是经过张安的时候,徐衍昕还故意想揽他的肩,做出亲昵的情态。可惜踮脚也没拦到,最后只好搭在江屿的腰间,一副大佬包养小情人的狂意,这念头让江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为了不让律所的人误会,他只好捏着他的手掌,把他钳回去,然而徐衍昕错误理解了他的意思,很是温顺地贴上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就这么湿湿热热地黏糊上了。
江屿想甩,都没甩开。进了电梯,江屿看了眼镜子里那紧握的手,很是头疼。徐衍昕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红着脸:“我还没想好呢,你怎么……”
江屿无语,“那你松开。”
“先牵着吧,我听人家说,在电梯里松手会分手,”徐衍昕看了他一眼,“就是你有点出手汗。”
江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是你的汗。”
徐衍昕一听,很是不信,牵着他的手要放在眼皮底下视察视察,被江屿一把握了回去,“别乱动。热。”
“还是冬天呢。”
江屿言简意赅,“热。”
这谎多不高明,呼出来的气都是团白雾,怎么可能热。江屿想,或许连徐衍昕也在心底偷偷嘲笑他的小心思。然而徐衍昕不负众望,只是沉默了好几秒,关切地问:“你不会发烧了吧?”
江屿偶尔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缺根筋。
或许是因为江屿一再强调“热”,徐衍昕请他吃海鲜大餐。店里没开暖空调,大门还敞开,冻得他俩浑身发抖。江屿要脸,身子在大衣里抖,徐衍昕不顾他人目光,锁着脖子哈气。最终两人点了扎热玉米汁。江屿本已打算好听徐衍昕说点无关痛痒的事,没想到玉米汁一上,徐衍昕就换了张面孔,跟他细细道来藤美下游村庄的事,江屿起初听得很专心,到后面忍不住皱眉,“你是来刺探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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