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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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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

  [呃,这个副作用略迷啊!恪主播,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偷下什么药了?]

  [哈哈哈哈,小厉子,你也有不拉灯的一天啊!好,赏,重赏!]

  [加油干!莫负好春光。]

  【咳咳,都说了,本个小世界无法传递实物,什么什么药,正直的主播从来都不懂啊!仲将军这完全是自然的生理副作用反应,不要随便给主播扣帽子啊!】

  仲衡很听话,轻轻将脑袋搁在公子爷的肩膀上,不再乱动,他望着篝火,灼热的呼吸静静地喷在厉弦的细皮嫩肉上,激起一颗又一颗细小的颤栗。

  过了片刻,他将手环在厉弦的胸腹之际,低声开口:“我七岁时,父亲便带我宿营野外,他给了我一把匕首,让我自己去猎吃食,那晚的林子也是这样黑黝黝的,影子光怪陆离,每棵树后都似是藏了个鬼怪。我很害怕,磨磨蹭蹭不敢进林子,父亲一掌把我拍了进去。”

  厉弦也渐渐清醒,听他这么一说,想想这夯货如今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般宰蛮子如杀鸡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弦,你莫笑我,那时我很胆小,所以父亲让我夜入山林,想磨磨我的性子。我战战兢兢地进了林子,却当头遇上只独狼,那时也顾不得什么猎食还是磨炼,为了活命,也只得拔出匕首和它拼……最后,它给我留下了这个疤,我要了它的命。”

  仲衡握着厉弦的手,让他摸到自己的耳根,时日许久,那里还有一条细长的陈痕浅浅突起,可见当日的凶险。

  厉弦摸着那旧伤疤,心中微有怒气,不由也想起自家那个万事不管的老子,道:“你爹倒也放心。”

  仲衡浅笑着轻轻摸上公子爷蹙起的眉头,道:“莫气,后来我才知道,我父那时偷偷跟在我身后,紧张得把自己手都掐破了,到底还是忍着没出手帮我。后来回到家中,我那一向温良贤德的母亲足足半年未与他说一句话,自此,我父亲再训练我时,再也不敢那般没轻没重,揍我都要再三探查周围,看有无我母亲的眼线。”

  活该!厉弦暗自腹诽,却见仲衡深深望着自己,握住了他的手,低声喃语:“我手刃了那条恶狼,为自己挣出条命来,从那时起,我便知道,自己要用双手,用这手中利刃守护什么——所有我所珍视的东西,和人。”

  银月如勾,清晖若水,仲衡那一双眼在厉弦面前渐渐放大,也不知那夯货施了什么法术,他只觉浑身无力,一颗心酸酸软软,又温温热热,荡漾难言。

  而后,一点轻如蝶翼的湿意触到他的左眼皮上,又是一点,落在右眼之上……

  耳边传来那熟悉、低沉又温暖的性感声音:“阿弦,我心悦你。”

  “我,我亦如是。”厉弦喃喃而言,突地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张厚如城墙的老脸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了晕红。

  [嗷嗷嗷!!!表白了,狗粮成吨啊,太没人性了!!!]

  [啥啥?说的什么?有人翻译下不?我古文盲啊!翻译机那个好像不太对头,什么叫“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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