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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过程才开始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甚尔大脑里的最后一根弦已经不堪负重地崩断,眼眸染上了赤色的怒意,手臂青筋层层暴起,直接把可怜的助手吓昏了。

“你的杀意再明显一点,里面给幸子接生的医生都要被你吓到手抖了。”

面色同样不佳的安妮接过了被甚尔丢垃圾一样抛开的可怜助手,轻轻地把他放到走廊另一头的长椅上。

“你不是医生,也没用任何和医术相关的能力,所以你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在这里安安静静等。”

心情同样欠佳的安妮语气半点也不客气,从她嫌弃的眼神来判断,要不是打不过,肯定早就把甚尔打昏套麻袋丢出医院了。

但她这话似乎触动了甚尔心底的某根弦,让他稍微收敛了一下杀意,沉默地靠着手术室旁的雪白墙壁站着,紧绷的背脊像是一把即将断裂的弓,手术室每传出一声女子的细细哀叫□□就崩的更紧一点。

或许是他过于强烈的心愿终于传到了手术室中的孩子内心,二十多分钟后,幸子的呜咽终于因麻醉剂起效而停止,又过了像是三个世纪那么长的三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夫人平安无事。”

进手术室前已经经历过甚尔杀意洗礼的医生,打开手术室门的第一时间就向他汇报了他最在意的事情。

在意产妇,特意在手术前就说好一旦有不测必保大人的丈夫他过去也见过几位,但像这位先生这样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说孩子怎样都行一旦出事必须保住产妇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虽然里面的那位夫人似乎早就料到丈夫的反应,特意在术前叮嘱了和他完全相反的决定,还让他不用担心说一定不会让他遭受危险什么的……

“恭喜您,是位健康的小公子。”

话还没说完,医生只觉得有阵疾风从他身边掠过,白大褂袍角哗啦作响,回神后,才发现连他后半句话都没好好听清的黑发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夫人床旁,以与高大身躯截然不符的动作温柔俯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病床上的人。

看着这个画面,医生暗暗擦了把汗,默默地庆幸生产结果是母子平安,否则最后,自己大概真的不能平安走出这家医院了。

“辛苦了,这个还请您收下。”

安妮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巧妙地塞到医生口袋里,朝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这个医生是她通过一条从未用过暗线找来的私人医生,嘴严且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双重保险齐下,事后走漏风声的可能性极低。

钱到事清,医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带着护士麻醉师一起悄悄离开,而安妮看了眼病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立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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