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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随时随地都能说出不正经的话，就不应该用正常思维去理解。那种话也能说的出口，真不知道害臊。

颜南憋不住乐，手机来了微信，他掏出手机点开了，「南南，颜羽被学校开除了，干得漂亮。」

颜南偷瞄了眼沈凌川，「这么严重？」

「你就装吧，你就是奔着治到底的目的去的。你的那份爆料在校园论坛一发表，那多影响学校的气氛，学校当然会严重处理。」

颜南也没做什么，就是在颜羽的学校论坛上爆出了颜羽的私生活，女友无数，而且有酒店的出入照片，三个人同时一起进的屋，还有酒吧的不堪画面。

这些照片并不是他故意去搜集的，而是他经常一起赛车的朋友们照下的，发给了他，他就顺手保存了，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颜南唇角一提，「他自作自受，那天他是故意把灯照在我们身上，网上爆料的肯定也是他，我知道他的网名。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故意去整一个人，他是真气到我了，但是我也不会任人欺负。」

「他活该。」

兜里传来震动，沈凌川拿出手机，按下接听，“说。”

“沈董，颜羽的事我还没有插手，他就被学校开除了。”赵平在那头说。

“嗯。”

“是被人在学校论坛给黑了，好像是颜先生做的。”赵平继续说。

“我知道了。”沈凌川挂了电话，看向颜南，“颜羽是你处理的？”

颜南一愣，说：“你听说了？”

“做得好。”

颜南笑了，“我偷摸做的，怕你说我有坏心眼。”

“你这点心眼还能去坏谁，不让人骗就不错了。”沈凌川淡淡地说，“你不怕你爸知道是你做的？还有你那继母。”

“开玩笑，我怕他们？他们……”颜南说到一半就卡住了，眼里感情复杂，沈凌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但见沈家大门口站着一个女人，还有颜羽。

“你继母？”

“你猜他们来干嘛？”颜南没有表情。

“算账。”

“错了，你不了解她。”颜南扬起惨笑，“咱们打个赌啊？你猜一会下车她会不会哭？”

沈凌川看着远处的范晓娟，她一身小西装，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双手环胸，下巴微扬，整个人透漏出的气息是如此傲慢，不像是会哭，倒像是不讲理的人来算账。

旁边的颜羽倒是蔫巴的，坐在车盖上抽烟。

“赌什么？”

“就赌……“颜南忽而一笑，“你让我摸一下你胸前的肌肉，我垂涎好久了。”

沈凌川脸一黑，“你瞧你这点出息。”

“我也就这点出息了。”颜南望着前方的范晓娟，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恍惚间，好像他还是颜家的人，也好像他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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