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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醒和鱼干紧张地观察白蟾状态,骷髅蹭到余洲身边:“他怎么这么凶?我错过了什么剧情?”
余洲:“你闭嘴就好。”
骷髅牙齿磕得咔咔响,乖乖坐在余洲身边。
沼泽旁,许青原正揪着柳英年,一边在地上画图,一边绘声绘色给柳英年详讲自己徒手拆人的绝妙技法。柳英年听得面色惨白,但再听多几句,他忽然推推眼镜:“不对吧?这两块骨头之间有筋膜,你徒手就能掰开?”
他摆脱许青原钳制,抓起树枝在许青原的草图上画了个圈:“你肯定记错了,受力方向不可能垂直,应该是这样……”他画了两笔,又沉思,“除非你有三只手同时发力,否则不可能一秒钟掰开。帽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搭档?”
许青原:“……”
柳英年:“而且这个也不对啊,肋骨,你不能不考虑肋骨的保护作用。”
他涂去地上图案,重新画了个示意图:“肋骨是这样的,把脏器保护在里头,然后……”
许青原一声不吭,带着挺好笑的表情看柳英年给自己上课,给一个杀手科普怎样快速、简单地制造致命伤。
骷髅推推余洲胳膊:“你看帽哥眼神。柳英年快死了,但他自己还不知道。”
余洲没反应。
见自己的笑话不奏效,骷髅又问:“你觉得我变黑了么?”
余洲没辙,只好搭理他:“你不跑吗?”
骷髅奇道:“我跑啥?”
“这‘鸟笼’的新笼主是樊醒。”余洲说,“你忘了么?每个新的笼主诞生,意志都会来见一面。”
骷髅没了脸皮的头骨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它僵住了。
“不过你放心吧,我估计意志不会来得这么快。这是融合之中的‘鸟笼’,估计等白蟾真的成为了唯一的笼主,它才会现身。”
骷髅长舒一口气。
“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余洲忽然又说,“七个笼主,一个叛变了,一个没了。你觉得其他笼主会不会有新动静?说不定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要会一会樊醒和白蟾。”
这是在行动之前,鱼干和樊醒已经预料到的。哪怕解决了雾灯,仍旧有五个笼主站在对立面。这不是一件可以简单解决的事情。
骷髅一会儿受惊一会儿平复,恼羞成怒,捶了余洲一拳头:“那还等什么!赶快去云外天!管谁来,抓紧时间找出这破笼子的出口才是要紧事。”
篝火烧尽,雾气散尽。天空上涂抹淡云,一色的苍白。白蟾苏醒时,坐在他身边的是余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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