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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另一个师姐失踪遇害,头上有被物体击打的痕迹。
而姜笑出事那天晚上,胡唯一用一个装满圆球状物体的袋子砸向姜笑脑袋。
“是被发现了吧?”姜笑忽然抓住余洲的衣服,余洲不得不用身体挡住远处火堆旁可能投来的视线,姜笑笼罩在他的影子里,他看见姜笑哭了,“胡唯一的妈妈……她发现了……苹果一定不正常,对吧!有血,破破烂烂,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她发现了的!她知道!她知道!!!”
余洲心想,那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她打骂自己的儿子,从楼梯上滚下去——她真的是失足吗?
她走楼梯是打算去做什么?报警?找人?
她吃进嘴里的苹果,上面沾了什么东西?
而之后,胡唯一仍不断用苹果袭击他的猎物。袭击得手之后,再把苹果带回给卧床的母亲吃。
余洲在瞬间毛骨悚然。
姜笑忍住哭声,任眼泪汹涌。
樊醒在姜笑身后,松松地环抱她。他比姜笑高大,和余洲一前一后,把姜笑保护在两个人形成的小空间里。、
瘦削的手捂住了姜笑的眼睛,那手指是温柔的,轻轻抚摸姜笑的眉毛。
姜笑开始抽泣,浑身颤抖。她朝身前的余洲伸出手,余洲托住她的手臂,给了她站立的力气。
男人的脸庞被火光照亮了,樊醒凝视余洲。他的眼睛里窜动细小火苗,瞳仁隐隐浮出血一般的红。
“我会帮你。”他在姜笑耳边说。
第三天,队伍终于离开了傲慢原地界。
距离旋律营地还有两日路程。
在跨出傲慢原地界不足三小时后,他们与收割者迎面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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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能都很想知道鱼干跟马聊了什么。
让我们来采访一下马。
梁记者:你好,你能跟我们说说鱼和马的交流一般如何进行吗?
马:干嘛骂人?
梁记者:不是,我只是想知道马的语言系统……
马:你又骂人。
梁记者:怎么这么躁呢?师父诚不欺我,马的采访真是最难做。
马:妈的,事不过三!!!(奋足一踢
河边的鱼干仰起头,静听片刻:没事,我幻听,没有任何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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