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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爱上的人为什么会具备那种异于常人的功能,更没有精力思考程木瓜是谁的孩子,甚至懒得去想程故所谓的“相亲结婚”是不是个谎言。此时,他的耳边不停回荡着秦先生刚才的话——

“男性剖腹产与女性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谢征发出一声闷吼,将火星未灭的香烟捏进掌心。

一想到那道伤痕背后的痛苦与危险,就心痛得呼吸发紧。

尚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一点伤,他就恨不得寸步不离地照顾,甚至为了抢走危险性最高的单人任务,发奋苦练,拼命赶超程故。

用尽全力保护着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看不到的地方,独自承受着孕育新生命的痛苦,还为了掩饰生育的痕迹,在伤口上刺出最心仪的狙击步枪。

谢征捂住额头,难受得眼前发黑。

难怪那天程故会说痛,他只是用手指按压那里,程故就紧张得颤抖。

程故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怕痛。

谢征眼眶灼热,想起过去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伤后几乎不会说痛,一脸煞白,豆大的汗水像雨一般落下来,还笑着开玩笑:“没事,上天对我特别好,给了我比常人迅速许多的反应,还给了我比你们迟钝的痛觉,真没多痛,嘿嘿嘿。”

全特殊行动组都知道,程故在撒谎。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怕痒,痛觉更是分明。只是身为副队,他不想让队员担心,才总是用玩笑来掩盖自己的痛楚。

生产时是有多痛,才能让程故对细小的痛感也有了恐惧?

谢征看着自己的手,当时他抚摸着程故的身体,从指尖到掌心都能感知到程故的害怕。

最爱的人,竟然受过这样的苦。

犹记得程木瓜在解释“木瓜”这个名字时,提到了程故说自己是个“异类”——希望儿子平平凡凡,不要像自己一样。

想来,程故大约是痛恨自己那特殊的身体机能的,所以才竭力保密,谁也不告诉,向孩子袒露些许心扉时,也自动将自己归类为“异类”。

辛苦隐藏,不过是想过寻常人的生活,想孩子有个正常的人生。

休息室烟雾缭绕,谢征抽掉最后一支烟,开门向茶室走去。

秦先生注意到他眼中的红血丝,却什么都没说,只等他开口。

谢征心里很乱,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冷静有风度,语气有不小的起伏,一个问题问了一遍,不久又问第二遍。但秦先生很有耐性,细致地为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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