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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诚在侯府住了半个月,愣是连媳妇的衣角都没摸着。怕林悠整日待在家中无趣,郭霖便把许大山一家也接过来了。
自从林悠来了之后,侯府里一改之前荒凉的景象,院子里肆意生长的荒草被拔的一干二净,湖里面添上了新的鱼,亭台楼阁修饰一新。
白天林悠就跟着许涟一起逗弄小虎子,他想跟自己夫郎亲近亲近,却架不住人多,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每到晚上,他一只脚刚往林悠房间的方向迈,郭霖就会推开窗子不阴不阳的看着他。
他知道林悠一直惦记他有伤在身,不肯多跟他亲近,可他看了那少年就心生欢喜,也不是非要干什么,就是想两个人待在一块。
季诚在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整日的唉声叹气,许大山实在是看不过眼:“你能不能别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感情你每天都老婆孩子热炕头,季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继续看着不远处的林悠和许涟。
心下顿生一记贴着许大山道:“大山哥...”
京城十里外的梵香山每到秋天,满山的红叶连城一片,层层叠叠的景色美不胜收。
有了许涟一家做幌子,便宜老丈人再没找到借口阻拦。出了京城之后,他就立马把林悠拉上了自己的马车:“媳妇,咱走咱们的。”
“诚哥,为什么不跟涟哥儿他们一起走呀,”他早就看出来这人打的什么主意,他抿嘴一笑,两只酒窝旋进了季诚的心坎上。
季诚没好气的在他鼻子上重重的刮了下:“明知故问!”
他放了一个靠枕到林悠的腰上,“靠着这个省的硌腰,”说完就长腿一伸脑袋放到林悠的腿上,躺下了。
文渊侯府的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往梵香山走去。前面的一辆小虎子在里面兴奋的呀呀直喊,许大山和许涟的眼里面俱是笑意。
后面的一辆则安静的连车夫都听不见声响,若不是时有时无的交谈声,他都以为里面的两位主子睡着了。
那车窗上把着一直细白修长的手,时而扣紧了窗沿,时而又被另外一只手拖了进去。
“诚哥,你再簌簌口,”林悠感觉自己像个煮熟的虾一样,这一路上他都弓着腰。那平时口若悬河的地方,逼的又狠又急,他只能手抵着拳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不喝,”季诚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的拥了下道:“想你了。”
想快点把你娶进门,想整日都腻在一处。
等到了梵香山脚下的时候,林悠一身的潮汗还没退干净,面颊挂着粉红,他佯怒道:“我这个样子怎么下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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