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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而萧进没有任何条条框框能束缚住他,如风一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父子俩斗了会嘴,萧进以参观家里的名义把丁穆炎拉走了。
“给你看个好玩的。”萧进把丁穆炎带到阳台,提出了一个鸟笼,里面有一只毛色黑亮中带紫色金属光泽的鹩哥。
鹩哥受惊扑腾着翅膀:“啊!您吃了吗?”
丁穆炎惊喜:“它会说话?”
“我爸养的,养了很多年了。”萧进逗弄鸟儿,“来表演个绝活。”
鹩哥转着脖子:“啊!今天心情不好!”
“哈哈!它心情不好!哈哈哈!”丁穆炎大笑。
萧进有点没面子:“去你的心情不好,快来表演个,念首诗。”
鹩哥在笼子里走来走去,萧进逗了半天,它终于抖了抖羽毛:“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粒粒皆辛苦!”
“喂!你念叉了!”
“啊!粒粒皆辛苦!”
“哈哈哈!”丁穆炎笑开了怀,“这鸟太逗了!”
“我上次回来它还念得好好的,怎么搞的这回?”萧进郁闷道。
“它真能念诗?”
“能啊,就二十个字。大概我爸新教了它一首,它就不行了,蠢鸟!”
“啊!你是最胖的!”鹩哥抗议道。
“太好玩儿了。”丁穆炎笑得停不下来,“你爸心态真好,看得出来他很宠你,是一位有趣的父亲。”
“难道你爸很严厉?”
“严厉不严厉是其次。”丁穆炎表情诡异,“我在国外给他打视频电话,刚问候了一句身体好其他什么都还没说,他就像变戏法一样变出几张CT说:儿子,说说你的诊断。你能想象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哈哈,你爸这才叫有趣,我爸那是嫌没人跟他吵架,所以专门叫我回来陪他吵。”
“你不也乐在其中?”
“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不乐也得乐啊。”
“这鸟能站手上吗?”
“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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