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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老和尚跟这些小和尚说了些什么,他说这话,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反倒都一脸信任的看着他,听到他这句保证下来,那些还委委屈屈流着眼泪的和尚们都不哭了,擦着眼泪朝他鞠躬道谢。
圭柏柏:“……”感觉被算计了,好气,但又发不出来。
他真的没想到这老和尚竟然用自M的死来算计他,那老和尚知道自M做的事情,不会被原谅,干脆就在他面前圆寂,一人事一人毕,他反倒不好再对金安寺动手。
圭柏柏心里忍不住骂了声娘,那老和尚是真的把他拿捏住了。
果然人老成精,他不该小瞧任何一个人。
有些不耐烦的把这些和尚们都赶走,让他们有啥干啥去,不要老是围在他身边,老和尚死了总不能就这么晾着不管吧,他们总得去准备老和尚的殡仪吧?结果那个小和尚就一脸期盼的看着他,说什么,老和尚之前说了,说他的殡仪要由国师来主持。
圭柏柏当时心里就开骂了。
没见过这么算计人的。
但是看着那小和尚满脸信任的目光,他酝酿半天硬是说不出一个不来。
最后只能继续捏着鼻子答应下来,说到时候自M会出场的,让他们先去下面准备,总算把那一干打发走了。
圭柏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旁边娄越看到他遭罪的模样,不仅不心疼,还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很少看到能把柏柏难到的事情。”
圭柏柏被他一打趣,反倒觉得自M有些小心眼了,他摇头道:“能把我难到的事一大把,你只是在我身边短,以后有你见的。”
“是吗?”娄越道:“我倒觉得,任何事在柏柏面前都变得很简单。”
圭柏柏觉得他夸张了:“哪有。”
娄越:“也许是我眼中如此吧,我就觉得什么都难不倒柏柏,有时候遇到过不去的事,想到柏柏,就又会重新有了勇气。”
圭柏柏第一次发现自M有个弱点,就是受不得人夸,他当国师以来,不是没有人夸他,但都是隐晦的,或者背后的,他事后知道,也就很快抛之脑后,很少有人在他面前这么直白的夸他。
事实上,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较为含蓄,越是真心夸赞,越不会直言,反而要绕些弯子。
倒是虚伪的奉承之语,却从不会绕这些弯子。
圭柏柏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想让娄越看穿他的不自在,就拿其他的事把这个话头堵了,他说起:“你跟赫连方有一笔账要算,你还记得不?”
娄越闻言,有些诧异:“原来柏柏说得要找他算账,原是为我出头,我还以为那赫连方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招惹了柏柏呢。”
圭柏柏:“……”怎么感觉这个话更不好接?
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圭柏柏顿了一下,只能再次选择绕开这个问题,就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说之前准备要说的内容:“我觉得算账这个事,还是本人亲自来比较解气。”
他意有所指,看了看娄越的脸:“你不妨拿你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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