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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暮转头看着他,说:那可说好,你如果喝醉了不许撒酒疯。
不会的,去吧。
虞楚想说自己经常喝醉,但从来都不会撒酒疯,想想又觉得这句话会暴露他喝酒不太行的事实,及时把话咽了下去。
谢行暮站起身往楼下走,虞楚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仰面在地毯上躺好,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看天空。
小鸟儿飞向天际,蒲公英飘在风里,我背好我的行李,不管多远,始终在妈妈的眼里
他轻轻哼唱着一首小时候的童谣,哼到一半时,慢慢收住了声音。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放松惬意,也好久都没有哼唱过这首歌,最近的一次,还是几年前的事了。
那次是因为什么?好像是他终于拿到了可以居住在云巅的许可证,可以脱离深海那种永远看不到尽头的生活只是没想到,在云巅虽然衣食无忧,却依然危险重重。
不过穿越到这儿来照样是有生命危险,虞楚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
在看什么?都看傻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谢行暮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虞楚转头看向他,只见这人已经在旁边坐了下来,在矮桌上放了一瓶红酒和两支高脚透明酒杯。
在想你要拿什么酒上来。虞楚看他用开瓶器开着红酒木塞,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谢行暮转动着开瓶器,嘴里道:这酒还是我去年休假去法国的时候,在一家酒庄买的,味道特别好,度数也不高,可以让你尝尝。那家酒庄的酒很不错,葡萄园的风景也美,我是带着多多去的,一个转眼人就没了,把我找得好苦,结果人藏在酒窖的大木桶后面,在偷喝人家倒好的酒
虞楚听着他低音炮一般的絮絮声,看着他在夜空下轮廓分明的侧颜,突然就抬起脚,搁在了他的大腿上,再在他腿上慢慢地上下滑动。
谢行暮嘴里的话骤然消失,手下动作也顿住,他在虞楚的脚开始向着中间部位进发时,突然伸出右手将他脚腕扼住,再往旁轻轻一抛,将他的脚抛开。
别胡闹。他说。
虞楚没有做声,就那样仰躺着看谢行暮开好酒瓶,在两只酒杯里倒上酒,将一只推到他这边,再端起另一只,在鼻下轻轻嗅闻。
虞楚没有去管那杯酒,而是沉默地继续。他半坐起身,两只手撑在身后,将脚又搭到谢行暮大腿上,并在他抓住自己脚腕之前,成功地踩中了某个部位。
他眼睛紧盯着谢行暮,不放过他的每一分神情变化,脚下轻柔地踩动着。
谢行暮这次没有去抓他脚腕,只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他的侧脸线条崩得很紧,下巴到喉结拉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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