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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严景川沉声打断他,没有回头。
下一秒,卫生间的门“砰”得合上。
他异常的反应足以说明事实。
陈述收回视线,揉了揉酸胀的肌肉,轻笑一声。
难怪上一次也是这样。
原来严景川有这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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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后,两人先后洗漱,一起下楼。
严景川下颚冷硬,一路上一言不发。
陈述看他一眼,眼底含笑:“严总放心,我一定保守这个秘密。”
严景川住脚,转脸看他:“这件事,以后也不准再提。”
陈述尽数答应:“好,也不提。”
两人来到餐室,严津清三人都在。
看到严景川的脸色,严新立哀怨地看了一眼严津清。
严津清自觉理亏,端起粥碗,没有说话。
但吃完早饭,他在花园里郁结到下午,还是忍不住让管家把陈述请来。
可他没想到。
管家不仅请来了陈述,陈述身后还跟着严景川。
严津清不满地说:“景川,难道我和陈先生单独聊天,你还不放心吗?”
严景川说:“祖父有什么话,可以当着我的面聊。”
严津清气得无话可说,只能哼了一声,随意聊了几句家常就放人离开,到晚上宴会开始之前,也找不到任何能和陈述独处的时机。
看着严景川和陈述一起出席宴会,他就知道做的安排注定白费了。
眼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严津清借口身体不适,宴会开始没多久直接回了楼上。
温椒和严新立只好留在会场,应付来宾。
严景川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严津清离开后,他也和陈述一起退场。
回到卧室,严景川抬手捏了捏鼻梁。
见他走向书房,陈述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不休息一天?”
严景川说:“今天和每一天没有区别。”
他还有一个集团需要打理,陈述没再多说。
随即记起什么,才道:“等等。”
严景川看向他。
陈述从沙发背上拿起昨天穿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礼盒,递给严景川。
严景川微怔,抬手接过。
礼盒内装着一对蓝宝石袖扣。
严景川看着盒子里这一双在灯光下闪烁的蓝芒,话已经到嘴边,却没有出口。
生平第一次,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为什么送礼物?
在陈述眼里,他难道不只是合约的另一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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