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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当他们意识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巫见露出一种神经质的紧张和焦虑,他说:你不应该说的绯,你不应该这样。明明你知道
等等,收藏家挑了挑眉,请不要打哑谜?
绯低声说:我们去天台吧。上去再说。她露出了一种愁绪满满的表情,不管怎么样
那种在这个噩梦中初见时的神经质,又一次出现在绯和巫见的脸上,让牧嘉实情不自禁地皱起眉。
片刻之后,他放松了眉头,心想,这样操心不好。说好要在这个噩梦中摸鱼的呢?
在楼梯上,绯和巫见也还是一言不发、神情怔忪。
最后,当他们来到天台的时候,他们发现天台上仍旧空无一人。无论是那名死者,还是那个凶手,都没有出现。
牧嘉实短暂地忽略了绯之前说的种种,若有所思地说:死者和凶手还没有出现?他注意了一下时间,确实还没到时间,但是
但是不应该啊。
之前徐北尽曾经对他们说,他一直坐在书店的柜台后,除了光头和花臂,他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走进或者离开大楼。
而这一轮噩梦,任务者们来到大楼底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到了徐北尽。换句话说,从徐北尽坐在那儿开始,就不可能有人进出大楼了。
所以死者和凶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一早就在大楼里?
可是上一轮噩梦,当他们发现死者,随后去大楼里寻找凶手的时候,也压根没有发现凶手啊!
那两个人究竟是躲在哪里?
为什么突然出现,然后那名死者死去,而凶手则彻底地消失了?
说到底,在上一轮噩梦的时候,他们也没能解决这个难题。
牧嘉实拧起眉,视线在天台上反复逡巡,甚至走到了天台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整片废墟,却仍旧一无所获。
当他转过身,看见其余任务者全都像是事不关己一样地,四散站在一旁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气闷。
他心灰意冷地摸了摸鼻子,心想,这群任务者这群不务正业的任务者!
算了,不过就是窄楼底层的噩梦而已,大不了全员饿死在噩梦里达成一个坏结局,反正再烂也烂不到哪里去了。
大不了下一次再来这个噩梦;而且,说不定他现在获得的这些信息,就已经足够交差,足够让他去换取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些信息了。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他也懒得理会这个噩梦的表情,然后默默走回了其余任务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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