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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吻掉少年眼尾将掉未掉的金豆豆,宗珩语调无辜:“怎么会呢。”
“就是骗人,他们说、他们说男生喝醉以后根本不能……”
最后两个字如蚊呐般低不可闻,宗珩一路从鹿可的眼尾吻到鼻尖,最后惩罚似的咬了咬对方的唇:“他们?哪个他们?”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谁和少年讨论过这种事情?
好不容易平静的风浪又有重新翻滚的趋势,鹿可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在大海中飘摇的小船,仅有宗珩这一根能依靠的桅杆。
于是他仰着头,晕晕乎乎说了实话:“超、超话里看的。”
“原来你喜欢看这些,”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宗珩长臂一伸,从床头拿过手机,“最喜欢哪个?我参考参考。”
绵软的手指轻松被人捉去解锁,平时用小号偷窥收藏的图文瞬间暴露,饶是鹿可再怎么胆大,这会儿面皮也红得像火烧一样。
恨恨在男人的下巴上啃了一口,他偷偷用气音嘟囔:“傻子,哪有人在床上做这种事?”
不过很快,他就理解了对方拿手机的用意,故意拖长语调,宗珩慢悠悠道:“……训练室,电竞椅?今晚没在基地,落地窗倒可以试试……”
落地窗?
见鬼的落地窗。
他现在连躺着都觉得艰难。
为了能继续呆在这张又大又软的床上,鹿可努力环住宗珩脖颈,尾音带着微微颤抖的小勾子,猫似的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舔了几下:“别看了,不喜欢他们写的……”
“我只喜欢哥哥一个。”
啪嗒。
手机落地,卧室里的温度再次高了起来,但令鹿可没想到的是,他都已经如此腻歪地求饶,最后竟还是没能逃过落地窗的“欺负”。
等他最后一次被抱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天边早已泛起了鱼肚白。
全身上下透着股吃饱后的餍足,宗珩脸上再看不出任何醉态,纵然右腕刺痛未消,他也觉得神清气爽。
本该疲倦的精神活跃得厉害,他本能地想抽支烟,却又在看到身旁熟睡的少年后停了下来。
不带任何杂念地,他轻轻吻了吻鹿可眉心,又一路蔓延至唇瓣,接着,那些曾让他努力吃糖去戒的烟瘾,便如见了光的雾气般烟消云散。
天光微熹,从进门起一直被忽略的手机顽强地闪着绿灯,除了微博上的各种艾特,还有微信群里的无数恭喜。
决赛没去现场,躺在医院和老P和不甘寂寞的Free叭叭叨叨了一串:
【YF·Free:草草草!季后赛六杀!鹿崽牛逼,有没有兴趣转会?】
【EDR·老P:有毛病?人家是金主爸爸。】
【EDR·老P:对了,有没有去找PW算账?那个新教练一看就没憋好屁。】
约莫是不想顶着战队的名号闹得太僵,这两人在说PW坏话时还特意拉了个小群,几个小时没等到回复,堪比加特林的Free终于歇菜:
【YF·Free:算了算了,快乐是冠军的,而我只有眼泪。】
【EDR·老P:你才知道?】
【EDR·老P:@ZH,现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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