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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涂默默抱猫遁走,温涯叹了口气,不想再提烦心事,伸手摸摸牧野的脑瓜壳,捏了捏他的腮肉,安慰说:“过几天就好了。”

牧野说:“嗯。”

牧野抱了他一会儿,便松开了他,移走了他垫着右脚的垫子,抓着他的小腿和足尖,小心地把他的右脚挪到了自己的腿上,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研究。他的脚踝因为扭伤肿得圆圆胖胖,青青紫紫,又涂了药,实在是不怎么美观,牧野不敢乱碰,只好在他的足背上轻轻亲了一下。

温涯好笑道:“一股药味。”这怎么也亲得下去。

牧野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腿弯,一路把他端回卧室。

温涯说:“哎,还没洗澡。”

牧野:“……”

于是只好又端着他转战浴室。

他把他放在浴缸里,垫高了右脚,准备自己帮他洗。温涯虽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扭了一下脚,又不是伤了手,自己洗澡完全没有问题,不过见牧野想要帮他洗,也便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便心安理得地躺平,任他用花洒帮他打湿了头发,用洗发水打出泡沫按揉头皮,空气里都是好闻的香味。

温涯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从前,不禁轻轻笑了出声,牧野沾了洗发泡沫的手指在他的鼻尖上一抹,问:“在笑什么?”

温涯莞尔,“想起以前你看到我光着身子就能从头红到脚,就跟被煮了似的,特别容易害羞,像个小姑娘似的,可好玩了。”

这倒是真的,不止是在灵山宗时如此,便是后来他住在血煞宫那段时日也是如此。那时他伤病缠身,起卧都要有人,更不必提沐浴,长风便每日施咒帮他清洁身体,便是要泡泡汤泉,也都是将他穿着浴衣放进水中,从来不曾解下他的衣衫,去面对他的luo体。

其实有时想想,也是造化弄人,但凡他脱下温涯的衣衫,看到他身上与自己一样的疤痕,有些事也就不必直到他去枯禅岛时才能想通。

牧野打开了花洒,试试水温,帮他冲洗头发,顺便把他鼻尖上的泡沫洗掉,欲言又止,只是好笑地摇了摇头。

温涯逗他说:“怎么了?我说的不对?还是纯情少男的外表下其实藏着虎狼之心?满脑子都是不和谐的内容?”

牧野说:“闭眼睛。”

温涯乖乖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沿着他的发际线冲洗,把他的头发洗干净以后还顺便帮他洗了洗脸,然后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水,认真地亲了一口。

温涯心知今天开不起车来,坏心地继续逗小孩儿,笑眯眯问道:“那你如果去我们老家那种公关浴池,看到东北大哥不穿衣服,也会脸红吗?”

牧野:“……”

牧野才刚刚打好沐浴液泡沫,闻言又往他的鼻尖上涂了一堆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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