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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疑问，“陌儿，你在找什么。”

苏陌笑而不答，她要亲自将那东西找出来。

于是，她将他的衣服都脱光了，一件一件的翻找，“你今日怎地穿了这一身素衣出来。”

他要偷偷回京，当然不能声张，越是普通自然越好。

“你该不会换衣服的时候将它丢了吧？”苏陌抖着他的衣服，还剩这最后一件没有找。

“你不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我如何知道到底丢没丢？”

苏陌在最后一件衣服的口袋里摸了摸，终于摸到最后一片柔软，她欢喜一叫，“找到了。”

萧澈见她掏出了一张纸，这本是一张白纸，当初是他拿的尚墨阁新送的宣纸写下的……休书。

苏陌将手中纸张打开，白色的纸张上，右上角染了一片深红，不过血迹已经干了的，但是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了，但她却没找到他的名字，这纸休书本就是他的字迹，什么都有了，却唯独没有他的名字，他并没有在上面签字。

真的如孙良筠所说，他虽对外宣称休了她，但他其实并未在这纸休书上签字，那也就是说，他并未真正将她休弃。

苏陌看着纸上的斑驳鲜红，心中百般苦楚，她抬眸望向他，眼中泪光又闪烁起来，“你为什么不去签字？”

萧澈将她揽入怀中，“傻瓜，我说过，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妻子，说过的话，当然不能反悔。”

“夫君……”他埋首在他的怀里，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泪水再一次汹涌而出，她一直忍着没有唤她，是因为顾及着那一纸休书，虽然一切都是局，她与人私通，可以诬陷，但是休书，却是他写的，她被他休了，这是事实。

而如今，她发现他并未在上面签字，那也就是说，这纸休书，还没有生效，她依旧是他的妻。

萧澈轻抚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他，“我在。”

“你为什么……一直将它带在身上？”她不解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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