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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至少,她应该得到更严格的警告,而不是笼统地提一下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

而现在的情况便是意味着到底做到什么程度算是“露出破绽”这条底线是隐形的,自己只能在作死的边缘不断伸出触角试探。

嗯,作死也是要讲科学原理的。比如像大摇大摆使用魔法或者直接大声议论拉马克游戏之类的这种事情不到死到临头时她是不会轻易尝试的。

而所谓科学的尝试,曲芸认为首先需要做到的就是弄清楚危险的来源与监控的手段。然而这两件事凭借手头的线索除了疯狂作死外完全构不成任何探索的方向。

如果这是一场竞争类游戏,尤其是牵扯到“那些家伙”的游戏,曲芸倒是可以设计害对手去代替自己试探规则的底线。然而现在连游戏规则都还没拿到手,更没有可以去设计的目标。

所以绕了一大圈回来,曲芸现在所能做的还是只有探索并尝试解开游戏规则上。关于这一点,日记上提到的之前那个满口病句的“我”所藏留的秘密显然是唯一的线索。

至于行为反常的父母以及夜晚窗外那形态诡异的身影们,当然也算是一条线索,但是在手中情报不足的前提下,曲芸决定尽量避免可能带来危险后果的尝试。

比如假使她设计母亲迫使她无意做出一些相对明显的,“露出破绽”的行为;嗯,这很简单,因为她和父亲两人身上露出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导致“母亲”这个角色的扮演者所在团队游戏失败,甚至导致玩家不可逆转的死亡。

然而,她现在却无法确认“母亲”是敌对团队的玩家,还是这个世界原本便存在的某种异常,甚至她很可能就是云裳仙府的某位伙伴。这样导致的后果显然是无法接受的。

与此同时,在尚未弄清楚这个世界规则底线的情况下曲芸又没有办法直接进行试探。事实上刚刚与康斯妮相互试探确认身份就已经是十分危险且不可再现的过程了。

曲芸无法判断扮演母亲的敌对团员或者本世界异常是否能听到康斯妮那常人无法分辨的音量,是否能直接截取两人心灵沟通的内容甚至直接借此挖掘出她们意识表层的一些记忆。

因此即便这位母亲直接站出来宣称“我就是任棉霜”,曲芸也会选择装成完全无法理解的样子继续扮演好自身的角色。

“我们走吧。”

所以,曲芸只是简单地这样说道。

下楼之后,是一条颇为寂静的小镇街道。碎石路面,砖瓦矮楼,没有区分车道与人行道的狭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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