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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脸色微沉，把鸡翅放下：“崽，不可以这样说话。”

徒弟知错：“……哦。”

师傅严肃：“开玩笑也不行。”

徒弟：“……行了行了吃你的吧！”

师傅：“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卖笑卖身自食其力，不比他人轻贱。”

徒弟：“……啰嗦，我不说就是！”

师傅点点头：“嗯，你我也就出身好，要是换了为师被卖入青楼……唉……凭着为师的天人之姿，必然是要成为璧玥名妓了。”

徒弟被璧玥名妓哽的不行，脸色奇臭：“…………”

师傅摸摸自己脸颊，顾影自怜：“每天都要接客卖笑，夜夜承欢，刚被肥猪壮汉睡完，又要去伺候八旬老叟，好不容易遇到个年轻的公子，心意相通，他却骗走了我的钱，一去不复返……”

徒弟脸黑：“你闭嘴！以后少看那些垃圾话本！”

半晌，仍气不过。

掏出巾帕丢给师傅：“擦擦你的油脸！”

Part 7

依旧十五岁。

南陵，吃完富人家的流水宴席。

徒弟把师傅往床上一扔：“叫你不要喝还偏要喝！这辈子没喝过酒是怎的？！”

师傅脸颊红红，眼眸晶亮：“他家的‘七步醉’，嗝，好喝。”

徒弟嫌恶：“今晚你最好别闹！不然我把你扔大街上！”

师傅嘻嘻笑得坐起身，招招手：“崽崽过来，为师教你打啵啵~”

徒弟蹙眉：“什么？”

师傅招招手：“过来嘛，打啵啵~今日见那家的小女儿一直盯着你，你学了有好处。”

徒弟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皱眉凑近：“什么叫打啵——”

猛地便被师傅唇对唇给吻了！

吻毕，分开些许，还又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啾一下。

徒弟大惊失色，出手就是一掌。

却被师傅迅猛的反剪双臂，压在身下。

师傅再难自抑，猖狂大笑：“哈哈哈！个卵崽还想跟为师斗！哈哈哈！！连打啵啵都不懂还说要跟为师耍！为师是这么好耍的么！”

徒弟恼羞成怒，脸色涨红：“陆九念！！”

师傅拍徒弟后脑勺：“个卵崽，竟然敢直呼师父名讳！”

徒弟：“你会后悔的！”

师傅又抽了一下那后脑勺，醉酒笑骂：“我滴崽崽！真不乖！”

Part 8

行至鸣江流域的荒山野岭。

师傅把手里烤好的野鸡递给徒弟：“崽，今日是你十六岁生辰，这是为师给你的礼物。”

徒弟脸黑：“这本就是我猎来的！”

师傅：“加上为师的手艺，就是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