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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校长再三询问，姜钧当然答应。

“成交，校长，我会好好提升排名，保证把他们的信心彻底打崩溃，稀碎。”

姜钧言辞恳切，又向李疆行了一礼，对面李疆则是眉头一跳。

“咳，也不用太拼，差不多意思一下就可以。”

不知怎么，李疆忽然有些担心，要是打击太过，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然而李疆看着对面姜钧意味深长的微笑，实在说不出“福”这个字。

其实最初花大代价挖姜钧来第一武大，除了有作为校长发掘青年人才的职责，李疆还有一份私心，因为今年家族的后裔们要放到明面上和其他学生竞争，李疆担心外边的学生和自家子嗣差距太大，造不成压力，没有旗鼓相当的对手，李信他们毕竟年轻，难免会志得意满，少年时太过得志，以后不论是对修炼还是仕途都会有所耽误，不利于成长。

所以李疆个人拿出很多补贴，刻意聚拢了一些高水平新生，意图给自家孩子培养对手，最终依靠这些对手，督促自己孩子的成长。

这次用奖赏诱导姜钧和李信他们竞争协会排名，就是这培养对手计划中的一环。

只是眼下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个姜钧或许不是李信能超越的对手。

没有什么根据，就是一种莫名的预感，就像看到某个武者，不需要交手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李疆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出很远，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时代，看到了那几个自己曾经怎么也追不上的背影。

“校长好。”

不过很快，一个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疆略感不悦，心说这是哪个没眼力的，人家姜钧都知道一言不发静静等着，怎么你个愣头青跑出来打招呼，难道是以为我们这聊完了不成。

李疆想得没错，秦飞白确实以为他们谈完了，因为刚刚做好了约定，李校长就一言不发，于是秦飞白想赶紧接过姜钧，再带她见几个可能有希望的朋友，完成今天过来拉一位制造系精英入会的任务。

然而秦飞白没想到，他才一开口，李校长就有些不悦，校长的威严和气势突然升起，哪里半点亲切长辈的意思，瞬间变回了上位者的样子，果然啊，亲疏有别，明显姜钧会长是亲的。

秦飞白自觉冒失，于是后退了半步，李疆校长这才点点头，然后转头继续和姜钧说事。

这一开口，又变成了亲切长辈。

秦飞白暗暗叫绝，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绝活变脸啊。

“我看到你们协会选择的方向是教育支援，现在会选这个方向的协会不多了啊，提升排名比较难，获得的资源划拨条件也更苛刻，你应该都做好准备了吧？还需要我支持一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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