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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信誓旦旦,花小术与池镜还在心里掂量能不能信,就见蓝霓突然捂嘴,然后殷红的血液从每条指缝狂溢而出,直接呕了满手的血。
“……”
“皇嫂/霓姐姐?!”
与此同时,云画馆楼上。
“趁那个女人不在,这里也没有旁的耳目,你老实告诉哀家,是不是皇后要挟你逼你,死活不许你收静蓉?”
皇帝捧茶的手一顿,哭笑不得地摇头:“母后,皇后真的什么也没说,这件事真的只是朕的意思。”
太后一听,气得脸色更不好看了:“皇后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把你给吃成这样!”
皇帝从容地吹拂袅袅腾雾的热茗:“朕很好,什么药都不必吃。您老别操这个心,也别再事事揪着皇后不放了,成么?”
太后最听不得儿子对那个女人的偏坦回护,更气了:“就因为你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处处偏帮那个女人,哀家才气不过!你可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才是你的骨血至亲!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亲疏有别?那个女人再好,都不过是个外人而己!”
“怎么会是外人呢?”皇帝不紧不慢地说:“她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妻子又怎会是外人?”
“怎么就不是外人了?!”太后拍案,振振有词:“哀家永远都是与你骨肉相连的嫡亲生母,而皇后之位可立可废,就是民间也人人可以休妻再娶!她现在是你的妻子你的皇后,他朝一道圣旨立马就能将她打回原形——”
“母后。”
杯盏放下,与桌面碰撞发出咯嗞的一声响。这个动作不轻不重,却让太后一时噎住,闭上了嘴。
皇帝神色不变,只是声音冷了许多:“你明知儿子不会答应的。”
第89章 咎由自取的人
皇后就是皇帝的逆鳞,谁也不能碰。
太后就此事与皇帝交涉多年,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可她沉着脸,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哀家求你保霍家,你为难。哀家让你纳静蓉,你又左右推托。可一提皇后,你就说什么都不同意不答应!”
“你现在长大了,是皇帝,全然不将哀家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哀家说什么都没有用!可如今蓝家当权,皇后仗势欺人,以后哀家没了霍家傍身,你们这些儿子又心向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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