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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她之所以找上花小术,一方面是借花一松的这层母子情谊打亲情牌,一方面是利用小术与娆娆的交情打关系牌。
只不过所谓的亲情牌与关系牌却不是用来拿捏花小术的最终王牌,而是太长公主用以达成目的的辅助工具而己。
一旦蓝漪与乔娆娆的婚约公诸于众,有太长公主强行打下的两张关系牌的前提以及她今日向外宣布并迅速转变花小术的身份之后,等同变相迫使花小术成为三方关系中的不伦者。
这时候如果花小术或者蓝漪迫不及待对外公开相互的感情,无论花小术与蓝漪是否有情在先,她都将迅速沦为不光彩的理亏那一方。
届时人们的倾向必然呈现一面倒的趋势,就算花爹成为新近京中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可外来者毕竟是外来者,要知道以威远侯及贤荣太长公主在这座都城无法比拟的地位与权威,花小术乃至花家的微妙处境简直可以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只要花爹还在朝为官,只要花家还想在京师混,不管花小术脾气是软是硬,这时都必须打碎牙齿被迫往肚里吞。
可惜就可惜在贤荣太长公主的如意算盘打歪了,她算漏了乔娆娆的少女情怀,还低估了蓝漪。
浣嬷嬷暗讶道:“莫非他是故意将松少爷招来的?”
他心知乔娆娆什么心思,故而将花一松一并带来,顺利引发梨花宴的这场混乱闹剧。经此一闹,太长公主失去公布两家婚约的好时机,乔娆娆反成理亏的那一个。
当初太长公主大肆宴请宾客,有心让这京师之内有头有脸的诸位夫人一同见证两家结亲的这个事实,那么现在就有这么多的人亲眼目睹了乔娆娆的理亏行径。
就算太长公主今后还想再打蓝家的主意,最起码也得先把目前这坨烂摊子收拾完才行。
“我倒是轻看了这蓝家的小子,小小年纪如此狡猾诡诈,心思不可谓不深沉。”
结果被蓝漪反将一军,狠狠摆了一道。
贤荣太长公主恨得咬牙切齿,是她小瞧了蓝家的小子,又或者说他一手遂不及防。仅仅一步之差将她对花小术的算计扼杀于摇篮之中,而今乔娆娆惹出来的焦头烂额大麻烦才只是刚刚开始。
浣嬷嬷若有所思:“那接下来应该如何是好?”
贤荣太长公主面沉如水:“结亲之事估且暂放一边,蓝家小子不好相与,松儿又对我起了防范之意,左右我这里是动弹不得,再多的事也管不了这么多。”
“那……需要知会那一位吗?”
贤荣太长公主静默良久,啧声自嘲:“今日之事一经传开,哪还需要等我们来提醒儿?不出一日,只怕整座京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罢,派人去把风声压一压,省得越传越妖。”贤荣太长公主没好气地按揉眉心,在浣嬷嬷退下之前又说:“你顺便去把渊儿找来,我要问一问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孩子的那点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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