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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飞快把剧本翻到了头:“……十年后,盛熠成为了最出色的机甲操作员,拿到了联盟最高级别的S级功勋。”
“他终于能够重新面对这段痛苦的回忆,释然地提起那个名字。他勇敢地讲出了这段过往,并且因为这份勇于面对自我的诚实,受到了无数称赞和敬仰。”
系统:“叶含锋陪着他,去您的坟头献了花。”
俞堂:“……”
系统:“……”
俞堂想不通:“如果我是时霁,就在这一段气得从坟头跳出来。”
“时霁不会生气,宿主,他只想拉小提琴。”
系统小心提醒:“宿主当初选这本书,不也是因为不用学该怎么生气吗?”
这是个比前两本书更纯粹的工具人角色,他的功能就是为主角提供人生的第一次重大挫折,让主角在挫折里抛弃过去的幼稚和偏激,迅速成熟和强大起来。
剧情发展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时霁。
一个连感情都不完整的实验产物,连“人”都算不上。
人们只记得结果。
盛熠战胜了过去的痛苦,替父亲赎了罪,成了最优秀的机甲操作员。
叶含锋凭借自己的努力,超越那套完美的操作系统,成了最顶尖的观察手。
一切圆满,皆大欢喜。
系统兑出一大盒棒棒糖,它有点紧张,提前提醒俞堂:“宿主……我们在这本书里生气,可能会OOC的。”
“……”俞堂几乎已经忘了这一茬,他按了按额头,深吸口气,慢慢呼出来。
和刚完结的两本书不一样,在这本书里,时霁的感情原本就是不完整的。
因为感觉不到疼,时霁的承受能力很强。他不会在过强的压力下出现应激反应,也不会在持续的刺激下分裂出第二人格。
对时霁来说,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听从命令。
在逻辑上,他们很难像之前一样简单粗暴地绕过监察部门的漏洞,为背离人设的OOC表现找到合理的解释。
“还有……在之前的剧情里,宿主因为同时负责的书太多,被强制从第一本书里脱离了剧情。”
系统逐封拆开总部发来的邮件:“当时的应急干预程序,虽然给出了很合理的解释,但也导致剧情出现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变动。”
为了合理解释时霁从第一本书里忽然消失的原因,总部生成了一个临时的麻袋,把时霁套进去拖走,送上了一艘奴隶船。
这艘奴隶船不是正常剧情产物,是专门为了贩卖时霁而临时生成的,在从属范围划定的时候,也被划成了俞堂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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