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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喻堂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他帮忙。
喻堂再没对他说过自己很疼。
脚步声从门口进来。
喻堂回过神,顾不上别的,快步过来扶住他,伸手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
“别乱动!”隋驷心头一悬,看着喻堂扶住自己的手,“小心——”
电流不分人,不做好绝缘措施就贸然接触,难免也要被电流波及。
隋驷蹙紧眉,他听聂驰说了喻堂有多怕这个,回头看喻堂:“你没事?”
俞堂正嚼着系统紧急塞的防电击泡泡糖,不太方便说话,抬起眼睛,露出温温的疑惑目光。
隋驷稍稍松了口气,心底却更沉。
喻堂关掉电击器的时候,他看见了显示屏,现在的电流强度只有一级。
喻堂对这样的电流没有反应,只有一个答案。
喻堂早习惯了。
“为什么瞒着我?”
隋驷嗓子哑透了,语气发沉:“这不可能符合劳动法规定,为什么不申请劳动仲裁?”
喻堂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端了杯水过来,小声问:“什么?”
隋驷迎上喻堂的视线,闭了下眼,没再立刻说下去,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
喻堂学历太低,知识面窄得不可思议,跟着工作室做的这些年,也只接触了娱乐圈里有限的那点车轱辘事。
隋驷换了个说法,用他也听得懂的措辞,耐心解释:“你的工作合同里,那些条款,翻一翻,不可能允许他们这么对你……”
喻堂犹豫了下,把话咽回去。
隋驷不喜欢看他这样,皱了皱眉:“想说就说,怎么了?”
喻堂轻声说:“我没有工作合同。”
隋驷愣住。
“来公司的时候,您正在筹建独立工作室,就没给我签公司的合同。”
喻堂解释:“后来工作室成了,我上面没有更高的直属领导,也不好自己给自己打合同……”
“那时候,经纪人惩罚我。”喻堂温声说,“其实是为了针对您。”
隋驷喉咙发僵,他不知道喻堂怎么忽然说这个,张了张嘴,听见自己问:“什么?”
“合同要到期了,您要独立发展,公司一定不愿意。他们不能拿您怎么样,就会针对您身边的人……还好,当年您没受到什么影响。”
喻堂起身,取了条干爽的毛巾,快步回来,放在隋驷手边。
“是我的过失。”喻堂说,“这些年,公司方面的动作都是我个人单独应对的,没有及时培养能补缺的副手。”
喻堂回到办公桌前,把弄乱的东西收拾整齐,他垂着视线,显得很温顺:“我会尽力保证平稳过渡,但等我退下来,工作室难免会有一段时间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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