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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过是想要看看表嫂的模样罢了,看把表哥紧张的样。”
“不过表嫂长得可真是国色天香,甚至就连这模样都生得和之前的太子哥哥一模一样,也不知是表哥同上官蕴一样找了个假货自欺欺人,还是这人本就是当初的宸王。”
最后几字,时渊咬得格外之重,那满是带着审视之味的目光,则颇有兴趣的注视着他的细微面部变化,仿佛是要从其中窥探出什么来。
可是他发现,他不过是一无所获。
“呵,瞧言帝的语气,难不成当真魔怔得连一个男人和女人都分不清的地步了吗。”满脸愠怒的林拂衣快步上前,用锦被将她给包裹得密不透风,更将她抱在怀中,阻止了他人继续窥探的浓稠恶心视线。
“啧,表哥可真是无趣,就连那么点儿玩笑都开不了。”时渊在离去时,目光则还停留在时葑身上许久,那摩挲的双指,则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反倒表哥可得将表嫂给看好了,莫要被其他不知好歹的野狗给叼走了才是。”后一句话,俨然是那话中有话。
当人离开后,强忍着灭顶怒意的林拂衣便将院内伺候之人尽数赶了出去,而他则是全身微颤的抱着怀中人,就像是一个溺水之人,紧紧抱住最后一块浮木。
“没事了雪客,没事了,那人已经走了。”
“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好不好,再也不会了,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林拂衣明知他现在说的一切,不过是说给空气听,可他仍是说了。
甚至在怀中人睡着之时,他更是慌张不安的看了她一夜,直到天微微亮,怀中人睁开眼的那一刻,方哑着声道:
“夫人醒了,早上我们吃糖蒸酥酪,水晶蟹黄饺和虾仁烧麦,点心便吃那奶油松瓤卷酥和红豆双皮奶可好。”
被搂着靠在男人胸膛处的时葑并未回话,反倒是继续呆呆的看着某一处走神,就和之前醒来时的每一个早晨一模一样。
而后墨发宛如一幅山水画似的披散在那水红色并蒂莲缠牡丹锦被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攥紧着身下锦被,唇瓣微咬,好不让自己发出那等羞人之音。
偌大的室内,栗子花的味道混合着甜腻花香,勾勒出一种格外勾人心魂的香。
眼眸中幽暗一片的林拂衣伸手抚摸着身下人微微泛红的眼梢处,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一只手则穿插在她的那头海藻墨发中。
等二人起身时,外头的天已然大亮,檐下更是落了满地绯红无人赏。
林拂衣因着有事要外出,故而没有带上她,反倒是派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将人给看紧了来,就是生怕会再出现上次之景。
许是因着她喜花,连带着这处不大的院落都摆满了姹紫嫣红,几只粉蝶于花丛中翩翩起舞。
“夫人,可要喝点杏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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