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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俺觉得他们身上肯定有钱,只是没有拿出来,要不我们将他们给绑了,然后让他们的家里人过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另一个生得矮胖的男人也搓着肥胖的手,用那双被肥肉给堆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满是贪婪的注视着那两头肥羊。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闻言,用着那宽厚的手掌抚摸了那三层下巴,后豪情万丈的大手一挥。
“小的们,将这俩男人,还有那头公骡子都一同带上山去。”
直接说骡子就好了,为何这土匪头子还得刻意强调那么一个‘公’字?难不成是因为公骡子没有骡权吗?
等二人被关押在山寨里的简易牢房中后,时葑没有丝毫形象的半瘫在地上。
已经许久未曾洗过的头发就任由他们凌乱的的散乱着,而这许久未见阳光,满是散发着潮湿与腐烂气息的牢房里头不知滋生了多少打不死的小强与掐不死的跳蚤。
“你先前此举可是想要让他们送我们到杨柳镇不曾。”站在边上的林拂衣强忍不住着腹部翻涌而出的恶心,与恨不得将此地用一把火给烧了的滔天怒意。
“不愧是林大公子,仅凭我的三言两语就能猜出,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脑瓜子,不去卖豆腐脑可惜了。”
“是吗,不过我倒是不知该说是雪客艺高人胆大,还是早已心有计划。”林拂衣眉梢微挑,脚步再一次往门的方向挪了几分。
“我是没有,可喜见你不是有吗?再说我们这风吹日晒的走了大半个月才见到一次人,你就不曾起过半分利用的心,还是说喜见想要继续用这起了水泡后破了,破了又起的两条腿走到杨柳镇。”
时葑半坐起身,丝毫不嫌弃现在的自己有多么恶心一样。
“林大公子先忍忍,等一下便会有人带我们出去了,说不定就连我们身上的这身破衣服和破皮囊都能重新换一下。”
“你在那包裹里塞了东西。”他非是疑惑,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
“你管我塞的是什么,反正只要有用即可,何况还是在那么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鸟不拉屎之地。”
正当时葑话落,原先关上的牢门外再一次传来脚步声。
她就知道,鱼儿咬上了猎人放下去的饵。
今晚上的虎头寨格外热闹,到处充满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欢声笑语,就连这寨中的营地中都燃起了篝火。
已然换上了一身干净灰色云纹袍子,脸上贴一张清秀书生人|皮面具的时葑笑盈盈的接过了这大当家递过来的浑浊烈酒,却并不急着仰头饮下,而是继续啃着手中的鸡腿。
天知道她此刻幸福得都快要流泪了,甚至,她都快要记不住有多久没有吃过这等加了盐的食物。
“前面是俺兄弟几个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还希望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俺这等小人物计较才好,这酒俺先干了,还请大人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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