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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满意至极,就是不知我的后半段戏,林大公子看得可还满意。”笑得一脸暧昧的时葑搂着男人的腰往那灯火通明之处走去。
同时她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手底下的僵硬,不过那又如何,既然是做戏就得做全套才能以假乱真。
“我也是极为满意的。”眼帘半垂着的林拂衣强忍着不去在意那只搭在他腰间的手,和腹部那翻涌而上的恶心感才没有将人给推开。
只因那人刚才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林大公子想来也不愿让那些想看你笑话之人如愿才对。”
今晚的宫宴上,这安排座位之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将上官蕴的位置安排到了时葑的对面,这不是诚心存了让人看热闹的意思吗。
而跟着姐姐和姐夫落座后的白瀛元在得知对面之人,正是今日那位惊鸿一瞥的废太子时,连他都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虽说他是一个正儿八经,只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可若是路上遇见了好看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总会多看几眼。
“姐夫,你以前真的没有认识那位宸王吗?”话到嘴边的‘废太子’三字连忙被白瀛元给咽回了嗓子眼后。
他还担心的往周围看了好几眼,生怕因着自己不会说话,而给姐夫惹来了麻烦,那么到时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上官蕴闻言,斟酒的动作不自觉微顿,连那酒满溢出都未曾注意到。
“将军也真是的,连酒倒满了都没有注意。”当年知道他们那点事,并不打算说破的上官夫人拿出手中绣了白玉兰的帕子给他擦拭着衣上酒渍。
“有劳夫人费心了。”上官蕴眼眸半垂,遮住了那抹落寞之色,好像方才触摸到那人的指尖温度,现还在隐隐发着烫。
在他们说话的档口中,端得宛如帝王宠妃无二的时葑搂着当年的燕京第一公子,现在的面首林拂衣缓缓走进。
刚一进来,就不知收获了多少目光,有女子的羡慕,嫉妒,男人的不屑,鄙夷,其中还参加着不少垂涎之色。
而这些目光对于时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就是不知身侧的林大公子是否能消化到这种从天之骄子一朝沦为泥狗的天差地别。
因着现在言帝还未来,其他各处的官员皆是端着酒杯于这殿中随意走动。
因着大周朝民风开放,自然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更没有那等男女相见需得隔着一道珠帘之说。
“今日见到那么多昔日故人,不知林大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此时坐没坐相的时葑慵懒的靠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就如同一条无骨软蛇般,更别提那束得松松垮垮的发了。
“能有什么想法,反倒是你的那位老情人可是一直惦记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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