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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好像蒙了一块薄纱,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依稀听到他如宣软白云的声音——
“越歌,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我现在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你什么又许多人拥有如吕相如的手段,可以在你不知不觉间透露许多信息。他们能够随时害你,而你却害怕打草惊蛇不能随意处置他们,不过……”
思君感觉从他的手中似乎滑落了什么东西落在她的掌心,他的手指与她的交握在一起,牢牢的……
“我会带着你一点点看清你周围一切的,如果这天下仅有一个人希望你好好的,那便是我了。我愿用我的一切来换你今生的笑颜。”
似乎被他迷惑住了,思君在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伸出手朝他的脸颊探去,轻轻触碰那被风吹的有些凉意的容颜。
那一瞬间好似点亮了一树繁花,他满足和惊喜的神情熏得人醉。
“我发现……”
“嗯?”
“你还真是诱人。”思君突然勾起一个绝美的笑容 ,凑近他轻声道。
“嗯……”好像桃花飘落,落到他的眉梢眼角,满是羞意情丝。
“唉,散宴后我又要去面对国师与圣上的双重夹击,沅芷啊沅芷,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思君将他递给自己的东西妥帖地放进怀中。
乌有兰却好似还没有从思君的亲近中缓过神来,看着她痴痴道:“即便国师看上去仙风道骨的,用的不也是骗人的把戏嘛,只要你随身携带我送你的那个香囊,便可以清楚看到他们的把戏了。”
她握着白玉杯把玩,似是随口道:“你可真是厉害,连大秦国教吸引教徒的秘密手段都了解。”
乌有兰笑了笑,这次却没有隐瞒道:“不过是些小伎俩,看得多了自然也会知道。”
看得多了?乌有兰之前生活的环境难道和道教有莫大的关系?
看出她的怀疑,乌有兰继续道:“说是大秦国教是道教,实际上与原本的道教早已有了本质上的不同,不过是教权与政权勾结的结果。”
思君的视线自他腰间划过,他摆弄红玉玉佩的手指一僵。
身穿红衣,却又带着红玉玉佩,的确有些不太搭配。
“这枚玉佩是殿下送给我的。”乌有兰看着她道:“我明知道殿下已经不记得了,可还在奢求着最起码不要忘记于我而言最重要之物。”
“抱歉……”她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乌有兰不在意地摇摇头,郑重道:“当时殿下是不明白其中典故,才随手给我的。我希望在殿下在真正知道送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告诉我……”
思君看着他伤感的表情,不忍心地点点头。
许是,二人说话说了太久,萧涉水面露不满地踱步走到近前。
“我不去找你,你难道就从来不会找找我吗?”他抱怨着。
思君一副“我够给你面子”的表情看着他,却越发地惹怒了萧涉水,他抬手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怒道:“你呀!是没有长眼还是没有长心,拜托,做样子也不能做的尽职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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