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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就知道仗着力气比我大,就知道打人,讨厌死了!”
杨盼说完这句,便有天旋地转之感,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放倒在地榻之上,身下是软软的羊羔皮毛,她鸦青的长发蜿蜒在雪白卷曲的羊羔毛间。
诚然,她需要教训一下,狠狠地教训一下!但是,花瓣似的吹弹得破,哪舍得老用铁一样硬的巴掌扇呢?好在办法有的是,今日一肚子气,正好可以撒出来。
“你要跑是吧?”他凶巴巴地说,“想跑到哪里去?”
“刺啦——”一声,把她的襦衫撕开了。
“这是新上身的衣服!”她在榻上扑腾,心疼地看着漂亮的海棠色襦衫被撕裂成了两爿,估计补都不好补。
他把她从破衣衫里剥出来,而中衣如法炮制,也给她撕烂了,口里说:“我赔你!”
只剩了件抱腹,这次是深红色的缎子做的,各种各样、或整或破的红色,衬着白亮亮、软绵绵、肉嘟嘟的胳膊,以及裹在抱腹里鼓鼓囊囊的小胸脯,色差分明,宛若冬天火盆里舒适的小火苗。
她衣裳没了,他问:“还跑不跑?”
杨盼伸手抓了一件毛毯把自己一裹,不屈不挠看着他,好像他一个不注意,她就可以裹着毛毯跑了。
男人的眼睛变得深邃,毫无笑容地盯着她怯怯的样子。这种逼仄的感觉让杨盼有些慌,也有些带着激动的敬服,她小心地挪动了一下,立刻被捉了个正着,两只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捏,轻飘飘就都抓实了。
气怒和欲望是一致的,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还想跑?”他怒叱着,把她的手往头顶一摁,另一只手剥笋似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毛毯一剥。
小人儿没再挣扎,倒是脸一红。
她垂着眸子,娇羞的小酒窝时隐时现,最后骨嘟着嘴:“你欺负我!”一唱三叹般,带着小姑娘撒娇的余韵。
罗逾肚子里的火气好像遇到了柔柔的水似的,一下子熄灭了好多,但此时还要面子,故意板着脸说:“反正不欺负你,也被冤枉说欺负了你;既然黑锅已经背上了,还不如干脆欺负了,也就公平了!”
小人儿的脚趾蹭他的小腿:“那你打算怎么欺负我?”倒像在挑逗。
罗逾给问愣在那里,旋即说:“这还要向你汇报?”
然后把她身子一翻,腰一按,巴掌一扬。
还没落下,下头的人就开始乖乖地讨饶了:“别!这次来时被马鞍磨伤了,你不能那么无情吧?一点都不疼老婆。”
这下子几乎是啼笑皆非了。巴掌终于没有落下去,但是手不老实地穿过裙子,又把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还好。”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很内行地评点着,“磨得不算厉害,大概是骑得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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