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毡包里层层叠叠的纱幔,从屏风后出来,往地上铺陈着厚绒绒羊毛垫子的床榻上一看——杨盼的长发逶迤在枕头上,裹着大红锦的被子,像一只大蚕宝宝,闭着眼睛,嘟着嘴,脸蛋粉嘟嘟的,睡得正香。
他过去轻轻推推她:“阿盼……”
杨盼哼哼了一声,不高兴地扭扭身子,仿佛被打扰了睡眠而很不开心。
睡颜这么可爱,简直叫人不忍打扰。罗逾叹了口气,想着今日白天她又惊又怒,和他打了一架,然后又哭又喊又挣扎了半天,大概是累坏了。这会儿吃饱喝足,又洗了一个舒服的澡,自然是困意上来。
他只能揭开被窝,钻了进去。被窝里已经暖融融的,带着她身上的桂花糖香味和一股女儿家特有的清香。他一点点蹭过去,手搭在她的腰间,她的身体又柔、又软、又温暖,曲线起伏,但又有温软绵滑的小肉肉,手感真是好极了。
腰腹里一阵阵火热的感觉往四肢百脉里蹿,罗逾忍不住又蹭近了点,把自己的身子牢牢地贴着她的背,手顺着她的腰窝一点点往前探,好容易在寝衣的衣襟里面摸到了她的汗巾花结。
他顿时呼吸都紧了,像一个笨拙的小窃贼终于找到了开门的钥匙似的,摸索着在被窝里解她的汗巾花结。
照道理,这种花结只消拉开两头,自然会松开。但只找到一头,小丫头就蜷起腿,身子一侧,近乎半趴着。罗逾抬头看她,脸蛋上的肉被枕头压得骨嘟了起来,睫毛长长地垂着。
“阿盼,阿盼,”罗逾轻轻在耳边叫她,“醒醒啊,新婚的大礼还没完成呢!”
根本睡得不理。
罗逾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装的,身体上实在是难过得紧,只能自救。他扳过她的身子,重新找汗巾的结。不知是不是手里太紧张,拉着两端扯,却怎么也扯不开结;再摸到打结的地方,他心里暗道糟糕:花结不知怎么给他拉成了死结!
只能掀开被子就着烛光来解结。结还没解开,闭着眼睛的杨盼已经开始生气扑腾了:“我好冷!好冷!”
“快了!快了!”那厢笨手笨脚地边研究花结的走向,边安抚她。
折腾了一会儿还没把结折腾开,杨盼已经扁着嘴几乎要哭了:“好冷!我要睡觉!你干嘛不让我睡觉!”
罗逾只能无奈地重新把被子给她裹上,还挨她睡梦中踢腾了几下,然后才慢慢又静下来了。
他不甘心啊,摇摇她。杨盼把被子一拎,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罗逾只能也钻进被窝,像刚开始一样慢慢地抚弄她,期望着能够慢慢把她摸得醒转来,可以完成周公之礼。
但是,小人儿像她养的小狸猫一样,越被撸,越舒服得不行,睡得实沉,还发出轻微的舒服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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