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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同德的人!
这位与百姓和士卒同心同德的公主,含着一嘴的水,用脚跺着轿子底板。可儿好容易听见了, 凑过去问:“公主还想要什么?”
里面“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一样。
可儿问了两声没得到答复,只能稍稍揭开轿子的窗帘。帘子拉开小半,她的公主脸颊比往日还要圆鼓溜丢, 大眼睛可怜得都要闪泪了。她指了指后头的小宦官,又“呜噜呜噜”比划着说话。可儿猜了半天才明白:“公主是要唾壶?”
杨盼点点头, 示意她声音小一点,安分低调地把唾壶拿来得了!
可儿终于聪明起来, 不声不响送了个唾壶进去。
杨盼把嘴里含了这许久的皮囊水小心翼翼吐到唾壶里,有一点水声,都不敢让它太响。口腔里一股皮革味, 虽然也不至于恶心,但总归是很不舒适。她又低声对可儿说:“快!梅子!糖!”
零食是压味道的。好容易嘴巴里好受些了。杨盼再次跺跺轿子底板,把可儿唤到帘子边上,低声说:“接下来我要喝水,我就敲三下窗子框,你呢,就赶紧地,从银瓶里给我倒香茶!动作慢了,让那个人抢先倒了水——”
她恨恨地压低嗓子说:“我就罚你回宫后刷马桶!天天吞臭气!”
可儿委屈万分地看了看王霭昂然的背影,努努嘴低声道:“公主该不是得罪他了吧?”
杨盼欲哭无泪:这要是得罪他也就好了,大不了知道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以后躲他远点就是;就怕他真的觉得这样是对的、好的,拿着冠冕堂皇的话压着她——这样实诚,她可吃不消一辈子跟他过!
好容易到了鸡笼山,与上次去的钟山遥遥相对,不过山势平缓些。秋林中,只听见阵阵鸟鸣声不断,但树木丛密,居然看不见一只。
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杨盼下轿之后,紧了紧腰带,裹了裹斗篷,抓着宫里特意为她准备的小弓和箭囊,跟着王霭以及一群侍卫、宦官、宫女,顺着山间石头小路上山。
人声喧腾,很快惊起了竹林里两只竹鸡。竹鸡个头没有平常的鸡大,刚刚换过毛,脖子里一圈五色斑斓,飞起来扑棱棱的也不像家养的鸡。王霭目光一亮,瞬间从箭囊里抽箭、张弓、瞄准、放箭……一气呵成,便见一箭“嗖”的过去,飞起来的其中一只竹鸡一下子栽倒在竹林里。
“哇!”杨盼甚是崇拜,飞奔过去,早有灵巧的侍卫把竹鸡捡起来,只见鸡脖子上贯穿着一支白羽箭,竹鸡挣挫了两下就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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