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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萧烈歌无力地推着薛知景,“好困,睡了。”
薛知景这才放过她,不过感觉手上温热了,便将萧烈歌抱得更紧了。
第二日早起,竟然开始下雪了。
薛知景都有些不想起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早上还没有睡够时间,不过萧烈歌却已经醒了,她从薛知景的身边翻了下来,披了件衣服掀开门帘出去看?,然后兴奋地蹦了回来,“景,下雪了,起来,我们去玩去。”
薛知景叹息一口,将萧烈歌的手抱到了怀里当个抱枕,“不能玩了,又下雪了,还得赈灾,哎,老天爷啊,怎么就不能给我点好的年景了。”
说到这个,萧烈歌也心情沉闷了起来,“我也应该去问问萧德睿了,辽国怎么样了。”
薛知景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终于从温暖的被窝里面爬了起来。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终于觉得自己浑身神清气爽了,也不知道这个精神头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出去吃饭的时候,薛知景特意让去叫已经开始工作的林筵一起来吃。
林筵也是有些家底的人家养出来的女儿,礼仪很是讲究,其实像她这样坐在轮椅上,是很不容易整理好仪表的,可她却表现得好像个正常人一样,足以见得她对自己的要求有多高。
萧烈歌不是很喜欢林筵,她也说不好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薛知景对她总是颇为照顾吧。
但是这些年萧烈歌也学会了,很多时候自己不舒服不要太表现出来,毕竟薛知景要面对的人这么多,她还能阻止她不见人?而且大部分时候薛知景都喜欢君臣相宜,或许这就是薛知景的君臣相宜啊。
只是,萧烈歌总偷偷地看薛知景。
薛知景微笑?着招呼林筵喝牛奶。
薛知景关心林筵是否吃得惯餐桌上的肉干。
薛知景询问林筵是否需要再给她上一碗她刚才已经喝光了的粥。
林筵温文尔雅,但又不会显得过于柔弱,萧烈歌努力地想了想,大概就像是一棵从悬崖缝隙里面长出来的柔弱的绿植,看?上去脆弱不堪,但却带着内里独特的坚韧。
她家的小景啊,就是一棵扎根大地的青松,一看?就觉得挺拔又坚韧,跟林筵完全不一样。
而她萧烈歌呢,若是植物的话,应该是布着可以刺破皮肤的荆棘一样的植物吧。
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不太喜欢林筵呢,不对,她是不喜欢看薛知景看林筵的眼神,太过照顾,又有诸多欣赏。
欣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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