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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睿王今儿本是应了谢渲的邀约来他庄子上瞧瞧他的酒窖,若不是谢渲答应帮自己了结退婚之事, 睿王实在没心思走这一遭, 他虽擅酿酒却不过当个消遣,谈不上指教,更何况, 既来了, 却不见说酿酒的事儿, 而是摆了酒宴招待, 还寻了几个戏子来席间凑趣,自己屡次提起酿酒之事都被他岔开话去。

  堪堪过了晌午,方才说去酒窖的事儿,刚到酒窖门口管家就匆忙来了,说有要事禀告,谢侍郎便告了罪说让自己先在酒窖里随便瞧瞧,他去去就来。

  睿王不好拦他,只得应了, 自己进了酒窖, 倒颇有些意外,跟谢渲虽并无什么太深的交情, 若论起来,也算太学里的同窗,况,谢渲谢洵曾是皇上的伴读,后皇上登基, 谢渲又任户部侍郎,他卓越的才能自是有目共睹,倒是未想到他也喜欢酿酒,且从这酒窖的布置来看,酿酒的技艺并不在自己之下,先头说让自己指教实是谦虚之词,亦或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睿王一边儿想一边儿往里走,却嗅到一股奇怪的酒香,顺着寻过去,就瞧见如此一幅鲜活生动的海棠春睡图。

  睿王先头只扫了一眼,便下意识别开头去,毕竟非礼勿视,这丫头穿的实在太清凉了些,刚那一瞥虽未看的太清楚,可那白生生的两只脚丫却瞧了个清楚。

  女孩子家的脚除了爹娘也就只有夫婿能瞧,如今这丫头在酒窖里便褪了鞋袜,着实有些不妥,而且,她既在侍郎府的酒窖里如此,说不准是谢渲的宠妾丫头之流,如今被自己这个外人瞧见衣衫不整,若是传出去只怕你自己百口难辩。

  故此,睿王只瞥了一眼,转身便要往外走,不想却听身后轻轻哼唧了一声,睿王下意识站住了脚,那声儿软糯糯的,柔媚入骨,这倒不是睿王站住的原因,而是这声儿实在熟悉的紧,竟与自己日思夜想了数月的声音,一模一样。

  那夜在南越大王子府那张床榻之上,正是因这个柔媚入骨的声儿,让他一贯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屡屡崩塌,只想狠狠的抱着她,把身下那个柔软的身子连同这个声儿一起拆吃入腹,根本都顾不上她初初破瓜哪里禁得住自己那般折腾,后来自己遍寻不见她,甚至想过她是因那一晚而怕了自己,故意躲起来的,再后来,甚至疑心那一夜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如今事隔数月重新听见这个声儿,对睿王来说真是说不出的惊喜,他乍然回身,目光有些急切的落在那小榻上的丫头身上,却发现那张被酒气染红的小脸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见过一般。

  略想了想,便记了起来,这丫头不就是那日在玉酿阁撞见的小太监吗,阿彻说他不是东宫的奴才竟是托词,原来是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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