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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哥回来瞧脸色轻松了一些,说那南越王并没有外传的那般病重,虽说气色不大好,怎么也能撑上个半年一栽的,如此他们也就不用着急回去了。
阿十也跟着高兴起来,既南越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自己也就能出去逛逛了,要不然大老远来一趟南越,却天天都在馆驿里闷着,岂不亏死了。
阿十最是怕热,转过天儿睡了个舒坦的午觉,觉着外头应该凉快些了才起来换衣裳,她换了一身南越女子的服饰,这南越的衣裳胳膊小腿都露在外头格外凉快,也不用梳太复杂的发式,只用彩色的流苏梳一条麻花辫儿垂在胸前就好,简单漂亮。
挑了两缀着银铃的手环戴在腕子上,脚脖子上也戴了两个,昨儿在街上看见那些南越的姑娘都是如此打扮的,走起路来叮铃铃的响,悦耳非常,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是满意,活脱脱一个南越姑娘。
收拾好了,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刘喜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荷包,七哥给她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吗,自己就放了那么一丁点儿,刘喜儿就晕了。
让刘喜儿这个跟屁虫跟着除了啰嗦还是啰嗦,有什么意思,想着拍了拍刘喜儿:“你就在这儿好好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撂下话跑出去了。
阿十逛的十分尽兴,吃了几颗没见过的果子,在一个老婆婆哪儿买了个花冠戴在头上,找了个街角的茶摊子喝了两碗凉茶,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才站起来悠哉悠哉的往馆驿走。
只不过,刚站起来就觉眼前一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晕了。
迷迷糊糊中阿十只觉浑身热的难受,仿佛有人在她身体里放了一把火,呼呼的烧起来,烧的她四肢百骸都难受的要命。
她急需凉水或者冰雪也好,来浇灭肆虐在身体里的火,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靠近了自己,她本能的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在那个冰凉的东西上来回蹭了又蹭,感觉舒服了一些。
只不过那个冰凉的东西并无老实的让她抱着,而是要推开她,不行,好容易舒服了,哪能这东西跑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搂了过去,死也不撒手。
那个冰凉的东西还算识趣,推了她两下见推不开,就老实的让她抱着了。
阿十舒服哼唧了两声,不过很快身体里的火又烧了起来,烧的她快热死了,可就算热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扭着身子在那个冰凉的东西上来回蹭,以期能凉快一些。
然后那个冰凉的东西仿佛说了句什么,就开始脱她的衣裳,然后那个冰凉的东西贴了过来,把她压在下面,阿十顿觉舒服了许多,出于本能她手脚并用缠着那个冰凉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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