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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十听了不禁道:“既知道我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般深夜前来,又如此一副姿态算什么?”

  睿王:“阿十,你我虽未成礼,却早已是夫妻,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在南越……”

  阿十如今可知这男人脸皮有多厚,根本没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他好意思说,自己可不好意思听,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你,不许说……”

  睿王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好,那便不说,你放心,未成礼之前,我不会那般对你。”

  阿十听了刚放了些心,却又听他道:“这几个月让我寻得好苦,若不是你落下的荷包,差点儿以为那一夜是一场梦呢,却不想你我竟近在咫尺,想来你该知道我在南越寻你的,却避而不见,回了京,在宫里的玉酿阁中被我撞见,却还要扮成东宫的太监蒙混了过去,阿十你心里这般不待见我吗,如此想方设法的避开我。”

  这话说的语气颇有些幽怨,实在不该是堂堂睿皇叔嘴里该说出来的,尤其他那神情虽仍是冷冷的,可那双深邃的眸光里却闪着幽怨,像个备受冷落郁闷不已的妇人。

  这般的冰块男,让阿十不由心中一软,丝丝缕缕的愧疚冒了出来,忽觉自己眼见着他到处寻自己,却避而不见,貌似是有些不厚道。

  忍不住解释道:“那时我是瞒着爹娘偷跑出去的,没想到会出那样的事儿,你那时在大王府也不是待了一两日,大王子对你很是青眼,那管家更是把你伺候的无微不至,想来之前也少不了这样的事儿,况,你那时说寻一个南越的哑巴姑娘,哪知道就是我呢。”

  睿王却给她气乐了,伸手点了点她的小嘴:“这张小嘴倒是能言善辩的,真不知之前怎就把你当成哑巴,你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好,你我之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动心思,阿十之前,我从未如此亲近过旁的女子,并非有意为之,而是不喜旁人近身,为此,老爷子还寻了太医来给我瞧过,我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娶妻了,却不想一趟南越之行却遇上了你,虽是阴错阳差的乌龙事,我却很喜欢,那夜我便知道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这一生你都是我慕容望舒的妻。”

  慕容望舒?这是他的名吗,怪不得在南越都称呼他舒公子呢,原来他的大名叫慕容望舒,记得有句诗说,谁谓须张烛,凉空有望舒,又有批注云望舒,月也,虽说这男人有些冷,可阿十也得承认,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这张脸便冷冰冰的也如清风朗月一般,故此太太上皇起的这个名字倒很适合他。

  不过,这男人今儿跟自己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不是要跟自己表白吧,想到此,不禁道:“你,你说这些做什么?”

  睿王微叹了口气:“这还用问吗,我是想跟阿十说,自从南越那一夜,我这颗心便放进了一个小阿十,若非你这丫头避着,如今你我早已成礼。”

  这男人还真是什么肉麻话都说的出口,自己听着都害臊,偏偏他说的如此顺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睿王不见她应声,微微低头,案头的烛光映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红莹润,那双灵动的眸子,似嗔似羞的看着自己,眸光流转间溢出的风情,令人忍不住浑身燥热,一低头便亲在那张红润诱人的小嘴上,那香甜销魂的味道,可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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