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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热。
溪清澜剥下裹在宝贝外头的包装,手指巡抚过宝贝的表面,一寸一寸的,半分不肯遗漏。
细腻的,温热的,还带着香气。
这宝贝令她爱不释手。
宋培觉得吧,自己可能不只是瞎了,还聋了,哑了。
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来。
唯一能证明自己还在这世界里的,只剩下触感了。
从最表面的皮肤,一层一层的,往下传。
痒,不过分也过分。
不过分,轻轻的,柔柔的,四处游走着。
过分,游着走着,还把那种痒往下赶,一直到骨头里,啃着噬着,把灵魂都吃了,只剩下渴求。
要,更多的,更多的那个痒。
溪清澜在她大|腿|的内侧|吻了下,留了个红痕,深深的,像记号。
指尖在秘密的地方流连,是试探,是问候。
问着,这朵花能为我开么?
花若能为我开,花里的蜜能给我采么?
宋培深深地喘息着,没有思考,只有享受。
享受这一刻,沉沦在情||欲的美妙里。
让欲|望织张网,密密的间隙,把理智过滤,只留下温暖,裹成茧,把她们俩都裹进去。
绞紧的花茎松开,露出进入花里的幽径。
手指得了答案,便轻快的溜了过去。
花在害羞,紧闭着。
手指只好先停下,一遍一遍地给她说着情话,哄着,带着点诱骗的意思。
说了许久,花心思松动,微微开了口子。
那一点的空隙,就是无声的邀请。
手指接收了邀请,凑过去,亲吻花瓣,温柔且细致。
一点一点的,帮着花瓣绽开,开出最美的形状。
指尖向前,刮蹭过哪个地儿,花便带着瓣儿一颤,隐隐有凝露滑下。
溪清澜舔|了下宋培的耳珠,宋培就浑身一抖,过电似的。
激的头皮都发麻。
带着暧昧笑意的声音绕在耳边,说,“舒服么?嗯?”
宋培就咬着舌尖,说不出来话。
她能说什么?
说爽么?
爽,确实也是。
但她才不说。
丢人哎。
溪清澜放过耳珠,去吻住她的舌尖,含糊地说,“别咬,我心疼呢。”
宋培翻翻眼,那你的手别再向前了行么。
“不行。”
溪清澜坚定不移地向前,一直到一层薄薄的,阻了路的花膜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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