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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还没来得及给确定的答案，白晗跳下车，在定位的指引下，往大佬的方向奔去。

情急之下，白晗跑出去很远她才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虽然周围有不少低等级的丧尸拖着残肢断臂来回游荡，但每一个都像是没看他似的，甚至有几个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刻意远离了她。

白晗激动地说道：“谢啦，这么贴心地帮我开了金手指？”

系统：“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传到公司我要挨处分的。”

白晗：“……不是你？”好像也是，系统受到的约束要比她大得多，违背受到的惩罚也要比她严重。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系统拒绝她的要求，白晗也不会奋力争取的原因。

大家都是打工人，要相互体谅。

但——白晗充满了疑惑：“那是我今天没洗澡？这些丧尸下不去嘴？”

系统：“……老虎撒过尿的地方还会被其他动物侵占吗？”

白晗：“怎么说话呢？”

系统摊手：“那你再想出一个更贴切的比喻来？”

白晗张了张嘴，讷讷说道：“那你就说我身上沾了大佬的味道，不行吗？”

系统：“沾了？”

白晗：“啊？不是吗？”

系统：“你都快被腌入味了你不知道吗？”

白晗：“……”就不能把我当正常人形容吗？

就在白晗和系统的相互伤害中，白晗终于找到了大佬的确切所在地。

大佬被追的在巷子里穿梭，移动速度越来越慢，显然是受伤了。

白晗再不敢耽搁，脚下速度更快了。

……

“我最后再问一遍，我的提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哼，你做梦！我是绝对不可能跟你合作的！”

“关依云，你有没有想过……”

……

白晗不敢靠的太近，远远的，她看到大佬疲累地喘着粗气，而她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挑，打扮非常御姐风的女人。

白晗眯了眯眼：“这是谁？”

她注意到这个女人的皮肤异常苍白，甚至透着惨白的青灰色，眼瞳也不是正常人类的漆黑，而是玻璃珠子碎裂之后的带着纹路的浑浊的白，指甲长且是纯正的漆黑，让人心生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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