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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葬礼那天,她说的那些话,什么留下向小楼不是为了阮明远的缘故, 而是向小楼自身的魅力之类的。
因为种种这些,向小楼模糊了两人的界限,她更多的是把阮绿棠看作了年纪相仿的女人,而非掌控着她衣食住行的金主。
向小楼拧巴着脸,有些头疼。
她昨天为了一时解气,开了窗就上楼睡觉去了,把喝得醉醺醺的阮绿棠一个人丢在客厅不管,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如果阮绿棠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好,但要是阮绿棠不仅记得,还因此生气了,那她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向小楼越想越心焦,急忙洗漱完下了楼,想要看看阮绿棠的反应。
谁知道阮绿棠竟然那么敬业,宿醉过后还能起了大早去上班。
幸好她落下一份文件,向小楼才能以此作为借口去公司探探阮绿棠的口风,视情况决定下一步的战略计划。
只是她没想到,阮绿棠的办公室里竟然还有第二个人……
向小楼呼吸一滞,随即又不着痕迹地换上个温柔亲切的表情,笑着去看阮绿棠:“小棠,你的东西落家里了。”
她把“家里”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强调所有权一般。
说着,向小楼偷偷瞥了眼那个女孩,只见那人看了看她,又去看阮绿棠,很惊讶的样子。
阮绿棠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哪里会不知道向小楼那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她心里觉得好笑,又想逗逗向小楼,于是特意客客气气地回道:“麻烦你了,向小姐,下次可以直接请司机送过来的。”
虽然阮绿棠一向是这么喊她的,可在向小楼特意强调自己住在阮家后,她再用这么个客气生疏的称呼,真有点打脸,当然打的是向小楼的脸。
向小楼顿时有种撞上铜墙铁壁的感觉,她咬了咬后槽牙,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我们这种关系,你不用和我客气的,小棠。”
她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既没说假话,也没说大实话,至于别人想怎么理解,那可就不关向小楼的事了。
幸好阮绿棠这次总算没有再拆她的台,点了点头接过文件,随手翻了起来。
向小楼刚松了口气,却突然又闻见一缕若有若无,似近似远的,带点清新的青柠气息。
两秒不到,向小楼就找出来气味的来源,是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只不过,这个味道好像有点熟悉,在哪里闻见过一样。而且,就在不久前,好像、好像是昨天……昨天晚上!
向小楼蓦地想了起来,昨天她在阮绿棠身上闻到的,和酒味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就是这个!
难道说,阮绿棠昨天昨天一直和她在一起,阮绿棠口中的老朋友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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