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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张的四十天的复习后,十二月他们和五百七十多万考生一起进入了考场,七八年一月,阮娇和时清晏一起经过了体检,同年时清晏和阮娇分别拿到了首都大学和首都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
两个人踏上去京城的火车的时候,人群里时清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破旧的小火车站,还没等他内心的复杂蔓延开来,他就被后面一个暴躁的大妈一把给推上了火车,“赶紧上!杵在这挡门干哈?你要不上赶紧起开!”
阮娇在他前面没忍住笑了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带着他穿过人群找到了他们的座位,把行李放好之后没一会儿,火车就鸣笛启程了。
阮娇坐在他的边上,想起刚才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刚刚不上来干嘛呢?”
时清晏回想起刚刚也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很怕一觉醒来只是我的一个梦。”
听到他们俩的对话,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青年忍不住插话,“我也觉得不真实,十年了,咩想到竟然还能等到读大学的一天。”
听到青年的话,周围好几个人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原来他们这个车厢里不少都是去学校报道的,过去的十年,大学都只是一场梦,谁能想到真的有一天能实现呢?都怕醒来只是黄粱一梦。
抵达京城的时候,因为时爸爸有课,是时妈妈来接的。
这些年,阮娇和时清晏在过年的时候回来过,所以时妈妈第一眼就看到了阮娇和时清晏两个人。
时妈妈无视儿子,直接握住了阮娇的手,笑的温温柔柔的,与时清晏一模一样的眸子里含着温柔,“接到信我就和你爸把房间收拾出来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饿了吧,在火车上休息不好还没什么东西吃,我们快回家,我给你们煮两碗面条。”
时妈妈看了一眼阮娇手里的行李,有些不满地瞪时清晏,“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娇娇拿那么多东西!”
实际上已经拿不下的时清晏:“……”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捡来的。
时清晏大学学的物理,因为表现优异很快就被吸纳进了国家秘密项目组,在自己的领域撒发着光和热,如同他70年在山洞里湿着衣服和阮娇说的那样为国家的发展和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
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甚至因为保密任务,经常一失联就是一年半载,每次见面总是要抓紧时间相处,时妈妈很心疼阮娇,但是却说不出埋怨儿子的话,只能尽可能的对阮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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