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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当然是不知道坐在一旁表情正常的婆婆心里的os已经刷了满屏,虽然对着系统不要脸,但是到底对着裴止珩还是没那个底气认下这些夸奖的。
她清了清嗓子,压了压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也就是夫君才会这么想了,旁人一见到我这样的力气,定然要吓个半死,哪里还会像夫君一样觉得我这般那般的好,这世上的男人可不是全都是如夫君这般的人。”
猝不及防被阮娇夸了的裴止珩有些惊讶地看向了阮娇,便听到阮娇继续用她那软糯糯的声音道:“光风霁月,胸有丘壑,纵然惊才绝艳仍旧谦虚谨慎、不矜不伐。”
小夫妻两个互相吹彩虹屁,坐在一边的裴母已然成了透明人。
小两口不吵架感情好,裴母是很高兴的,她一开始还笑眯眯地看着,只是看着看着,她明明没有吃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觉得那么撑得慌?
三个人付了银子银子回到家,一进了门,裴母就走的飞快,直接将两个人给远远地甩在了身后,不行了,她受不了了!
三个人才刚搬了新家,还没来得及买仆从回来,中年男人的管家说从府里拨些人送来暂时给他们使唤,被裴母拒绝了,因此家里除了他们三个人也没什么其他的人,夜里,万籁俱寂。
裴家所在的小巷突然出现了好些个身着黑衣的人,他们小心地避开了街上巡逻的衙役还有更夫,然后快速地翻过裴家的院墙,跳进了院子里。
一个一个黑衣人都消失在墙头,根本没有弄出一丁点的声响,很快,最后一个黑衣人也消失在墙头,小巷瞬间又变得空荡荡。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只点点繁星泛着微弱的光。漆黑的夜简直就像是罪恶的保护色,将几个人的身影完全藏了起来,裴家的院子并不大,很快黑衣人便来到了裴家三人的住房外。
为首的黑衣人无声地示意了一下,几人便分成了两拨人。
其中一拨人悄声地潜去了裴母所在的房间外,一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管子捅破了窗户纸,将一些烟吹了进去。
片刻后,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另一人便用刀尖轻轻地撬开了被拴着的房门。
房间不大,一眼就可以看见当着拔步床的屏风,二人绕过屏风小心地靠近床上那鼓起的包,因为没有光,俩人看得不怎么清楚。
不过,面前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村妇,先不说别的,就是他们之前吹进来的那能迷倒两米大汉的迷烟,裴母也不可能抵抗得过。
一靠近床,一人便漫不经心地掀开了被子。
被子下面卷着的是一个枕头,除此之外,本该睡在里面的人无影无踪,那人面色猛地一变,“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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