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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离渊更满意了。
夜温言往堂下看看,见夜家人来得虽多,小孩子却只有这一个,于是就问他:为何今日只来了你一个小孩?其他兄弟姐妹呢?
那孩子有点懵,想了一会儿才道:其他孩子都没来,娘亲说我是男子汉,父亲不在了,将来我就要撑起这个家,所以大人的事就是我的事,别人不来可以,我一定要来。
族长夜逢狠狠瞪了那妇人一眼,然后就听夜温言又问:你父亲不在了?
夜逢把话接了过来,先是叹了一声,然后道:他父亲是我的长孙,前些年意外坠马,摔死了,都没来得及请大夫医治就断了气。这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就没了爹。
夜温言想起,好像是听说族长的长孙早年坠马身亡,大哥夜飞玉还赶到平县参加了葬礼。
族长十八岁成亲,次年生长子,长子再生长孙,眼前这个孩子便是玄孙了。可这样算来,年龄似乎不对劲。五十七岁的族长,就算他的长子也是早早就娶妻生子,玄孙也不该这么大。
她心里想着这些事,有心问一句,又觉得自己不过是路过平县,待上一两日而已,也没必要打听太多。不管这里头有什么陈情旧事,都是平县夜家的事,与她无关。
于是也没多问,倒是这孩子又说道:娘亲让我每月十五都到祠堂去给父亲磕头,我会在心里记着父亲的。
族长就又训斥那妇人:都跟你说了不要让他每月都去,赶上中元节和他父亲忌日去拜拜就行了。
妇人摇头,那是他的父亲,即使不在了,他也必须记得。他父亲喜欢他,活着的时候经常带他玩耍,说这是他最中意的孩子,长大了要教他骑马射箭,可惜
行了,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我这把老骨头禁不起你们念叨这些事。
妇人立即闭口不言。
夜温言摸摸那孩子的头,问他:几岁了?
孩子说:八岁。
八岁。她琢磨了一会儿,又看了夜逢一眼,夜逢却低着头看向地面没瞅她。她便不多问了,只对那孩子说,你想知道祭坟是什么意思吗?那我来告诉你,祭坟每一家都不太一样,甚至每一次也都不同。我们这次祭坟,是要去祭我的祖父,你该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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