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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一个下意识的想法,当然,他也同样不敢相信穆氏会做出跟黎妃一样的事情来。
可这疑惑还不等解呢,他就发现自己可能搞错了,因为夜温言说到做那些事情的人已经死了,那么就不可能是穆氏,而是他的老师、夜温言的父亲,北齐镇国大将军夜景归。
可是夜景归他你都知道些什么?
夜温言继续往前走,他赶紧在后头跟上,师妹,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你更不必为了安慰我,就把什么事都往自己家人身上揽。死者已矣,你不该这样子说他。
夜温言笑了,你看,你也不信吧?起初我也是不信的,可是后来越来越多的证据和证人,就让我不得不信。所以此番我过来,真的不只是为了安慰安慰你,我就是过来取经的。你同我说说感想感受,我看看你的精神状态,回去我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下意识地挥挥手,做了个深呼吸,这个情绪要是不梳理好,我很容易把他坟给挖了。
不专一的男人,在她看来都不是什么好鸟。在这样一个对男人十分宽容的年代,明明有光明正大纳妾的机会,甚至娶平妻都行,却偏偏有人要立专一专情的人设,骗了一个又一个,这种人的心理得变态到什么程度?
夜景归倒好,一死了之,留下那么多女人孩子怎么活?到时候边关的女人一个一个找过来,家里的正妻又怎么活?家里的子女如何去面对?外面的人又会说什么样的闲话?
她虽不是在意旁人说法的人,但这种事情它是事实,反驳都无可反驳,相反的,可能夜家还是没理的那一方,边关那几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夜温言越想越气,她就问权青画:你跟我父亲学过兵法,叫他老师,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眼里,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所认识的夜大将军是什么样的?
权青画又开始回忆,这一次回忆就轻松许多,因为想到的是少年时期在军营里跟着夜景归学习兵法的事情,那时的他还对黎妃做的那些事一知半解,所以兵法也习得安心,更对夜景归的认真教导感激了许多年。
可眼下夜温言问起,他再回想,便觉得有些事情似乎跟当年的看法又不同了。
比如说,夜大将军每年才回京一到两次,不好好在家里陪着妻子,到京郊大营去做什么?
京郊大营不是夜景归的分管,那是夜老将军的人马,夜景归完全没有必要去营里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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