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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时对她脸皮的厚度也是不服不行,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总不能现在就把人给整死。整死这老太太是夜温言的活儿,他可不能跟夜温言抢活儿。
于是又站了回来,然后就听师离渊又问:阿言的母亲惹恼本尊,为何要你来惩罚?此事与你有何干系?
老夫人头皮又麻了麻,我,我是她的婆母。
婆母。嗯!师离渊点点头,很快就不是了。可即便一直是婆母,那也管不了本尊的家事。管了就是僭越,就是不知好歹,就是蓄意与本尊攀亲,而本尊最烦被人攀亲。
老夫人心都到嗓子眼儿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帝尊饶了我这一回,再也不敢了。
师离渊没搭这茬儿,又问道:本尊还听说,你的二儿子一家常欺负我们阿言?
没,没有的事。她二叔只是严厉,不曾欺负。
掌嘴!
遵命!师离渊一声吩咐,连时立即上前,这次没用拂尘,直接上了手,揪了老夫人的衣领子啪~啪~啪~啪就开打,一直打到五十下这才停下来。
再看老夫人,脸已经肿得都快看不见嘴了。
当着帝尊的面儿还敢胡说八道,夜老夫人你这不是作死,你是真想死啊!还不曾欺负,都欺负成那样了,这要不叫欺负,那什么叫欺负?非得把人弄死,才算完吗?
师离渊纠正了他这个话:是已经弄死一回了,就在腊月初二那天。
他说到这里,狠狠地哼了一声,阿言在家里是小辈,不能将你如何,因为外界会传她不敬祖母,那她想做的事就由本尊替她来做。本尊今年四百五十一岁,你于本尊来说,已经小了不知道几十辈了。他说到这里,突然抬手冲着叙明堂外一指。
突然之间天地变色,原本晴朗的四~月天瞬间阴云翻涌,漫山花开的季节突然下起雪来。
雪片又厚又疾,眨眼工夫就在叙明堂外堆出两尺多高的雪堆来。
连时走上前,拎起老夫人走到门口,手一甩,直接就把人甩到了雪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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