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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着小姑娘,事关于你,便丝毫不能让步。

其实你这人挺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拽他头发。

他却不懂,为何这样说?

她便与他掰扯:你看啊,你口口声声说你不理皇家事,不理凡间事,就算山河易主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可是你再想想你刚刚讲的那些,你都把皇家事了解得那样细致了,这哪里是不理,分明就是一切尽在掌握。

帝尊大人赶紧摇头,非也非也,本尊真的没有主动去了解那些事,不过就是平日里实在太闲了,连时和云臣偶尔就会跑到本尊跟前来讲故事。一来二去的,就把这些事情里里外外都讲了一遍。本尊起初完全是当故事听,后来兴许是代入感稍强了些,偶尔就也会顺着故事去摸一摸真相,也能绘一绘权老山的地产江山图。总之就是无聊吧,闲得没事做。不过以后应该不会了,闲着的时候去看看你,总比坐在炎华宫研究权家强。

他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还用宽大的袖子把小姑娘给盖了盖,就跟抱着个宠物似的。

夜温言就笑,你这怎么感觉像我要跑似的?不用抱得这么紧。

他便说:不是觉得你要跑,是想多给你些信心,小得你有事没事总以为我不喜欢你了,我想放弃你了。阿言,你若真是宠物到还好了,那样本尊便可以走到哪里就将你带到哪里,可以抱在手里,也可以揣在袖子里。吃饭时看着,歇息时也看着,总比现在要好。

她贼嘻嘻地笑,我才不要做宠物,宠物不威武,看起来毛茸茸的还很可爱,那样怎么吓唬人?那些坏人该不怕我了。不过我那天其实就是为了激你的,想让你给我开门,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就信了,就有点儿害怕了。她往他怀里钻了钻,师离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得找一个比我好很多的姑娘,否则我是不会甘心的。

他实在无奈,没那一天,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临安内城,夜飞舟夜探肃王别院。

到时,正看到六殿下拎着一条沾血的鞭子从夜红妆的屋里走出来。

这条路线是冰兰告诉他的,白天那一扑一搂,一张简单的地型图就递到了他手上。那是夜红妆所画,指明了她如今住在别院的什么位置。

沾血的鞭子在地面拖出一条血痕,夜飞舟隐在夜幕里往下看,隐隐能听到屋里有人在哭,是夜红妆的声音。很快又有一个黑衣人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个人,就像那六殿下拖鞭子一样,拖出长长的血痕。

那人已经死了,尸体倒扣着,他看不见脸长什么样,但那身衣裳还是能认得出的。

那是白天去将军府为他报信的冰兰,白天里还鲜活的人,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具死尸。夜飞舟想不明白这肃王别院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为何冰兰会死,夜红妆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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