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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温言瞅他这个样就皱了眉,还说是主子,当街跟我们家一个丫鬟叫骂,你哪里像个主子的样?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的钱,我让你给我花,别拿去风花雪月饮酒做乐,可好?
那人当时就毛了,凭什么?夜温言你有病吧?你这不是抢钱吗?我的银子凭什么给你花?你是我什么人啊!
夜温言也不生气,只点点头说:是这个道理!那么同理,我自己的医术,凭什么要给你治?你又是我什么人呢?内城上上下下又关我什么事?她的脸彻底冷下来,煞白无血色的脸再配上凌厉的目光,直看得许多人都下意识地别过头去,不敢与她目光接触。
夜温言往人群里看了一圈儿,继而冷哼:都给我听着!莫要在这里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又不是官,也不拿朝廷俸禄,无论临安内城还是外城,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不是我的责任。去治了,那是凭我心情喜好,不治,那也是理所应当天理能容。说白了,我想管谁就管谁,不想管谁就不管谁,你们,懂?
有人不懂:凭什么不管?你懂医术你就得管!
哦,这样啊!夜温言再点头,那就还是那个问题,你的银子拿出来,给我花,凭什么不行?你有钱你就得拿出来!
我的钱是自己挣的!
我的医术也不是你教的啊!我的医术也是我自己学的,既不是朝廷栽培,学医时你们也没给我出过学费,我自己的手艺,为何要给你们享用?
人们听了这话也觉得理亏,甚至有人小声说:也对,人家是没道理管咱们。
可也有人又问她:那你为何要给外城人治病?他们也没给你出过学费啊!
夜温言笑了,我乐意!
一句我乐意,把那人的话给堵得死死的,再想辩驳也找不到理由,只能站在那处生闷气。
夜温言勾着嘴角看着他们,越看越是厌烦,也不知道都是哪来的优越感,住在临安内城又如何?你们的命就比外城那些人高贵吗?你们到外城看看去,外城多半都是平民,他们的房子塌得比你们要彻底得多,可是他们没有像你们一样整日在街上乱窜,他们都在互相帮忙,互相照顾。他们也不给朝廷添乱,一间帐子挤着住,尽量把帐子省下来供给内城。反到是你们,一个个穿得干净立整,家里的事朝廷的事碰都不碰一下,就更别提街上这些到现在还没清理好的砖头瓦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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