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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婷叹了气,你家里遭遇大变故,老将军和大将军去世那会儿你就哭晕了几回,后来又摊上肃王府那档子事温言,你下回要是再想去砸肃王府,一定叫上我一个。

你不怕?那可是王府,他还是太后的儿子。

我怕个屁!江婉婷狠狠翻了个白眼,肃王府不知道有多少案子压在我父亲手里呢,我还用得着怕他?至于那位太后娘娘,她眼下怕是没工夫管这些小打小闹的事,宫里那一堆烂摊子就够她折腾的了。新帝登基,意外地不是她亲儿子,偏偏人家也有自己的母亲。东西两宫太后并立,她都自顾不暇,哪来的精神头儿管咱们。

夜温言觉得她分析得甚有道理,于是提议:那不如咱们现在就去砸一回?

这话一出,坠儿首先就蹦了高:同意同意!

江婉婷也来了兴致,好啊!你说怎么个砸法。

夜温言挥了挥手,做了一个用力的动作,就这么砸呗!咱俩一人拿个大锤子,对着肃王府的墙就开砸。对了,也不知道上回砸的有没有修补上。

修了,第二天就修了,好歹那也是王府,怎么可能墙和门都破着。江婉婷掀了车帘子吩咐车夫,先不去外城了,找个地方买锤子去。

车夫问了一句:要多大的锤子?

江婉婷答:在保证我们能轮得动的前提下,越大越好。

车夫立即调头,拉着两个人去买锤子了。

江婉婷的丫鬟小鱼同样十分活跃,已经拉着坠儿开始对这次行动进行策划。

夜温言其实也是突发奇想,主要还是被江婉婷给带动起来的热情。她觉得去肃王府热热身也挺好的,这都多少日子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怎么能不给肃王府送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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