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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无岸海上的迷阵,爷爷说过,那是玄家先祖留下来的,可见玄家在数千年前就有人来过这里。如今她来了,阿珩染染和卿卿也都在,不管是在这时空中的哪一个角落,总归是在同一片蓝天之下的。
她很高兴。
如此一来,问题就更清晰了些:这个时代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为何会吸引着她们这些人前仆后继,一个接一个地以各种方式来到这里?
你在想什么?师离渊开口问她,一盏茶时辰是不是已经到了?
夜温言方才回过神来,到了到了,我给你拔针。
这一回动作利索,也没再想着占点儿便宜,到是让师离渊有些不太适应,这就完了?
不然呢?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半晌,问出来一句:你方才那一套,跟谁学的?
恩?夜温言没听明白,什么刚刚那一套?哪一套?你是说针阵?
师离渊摇头,就是吻我那一套,同谁学的?
我夜温言方才意识到是自己刚刚太主动了,让这人误会她经验丰富。
想想也是,古时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都是相对保守的,这种事情别说一个姑娘家万万做不得,就算是三尺男儿,也做不到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此不顾脸面。
可吻都吻了,也不能再收回去。
她搓搓冻得有点儿发硬的脸,无师自通。
师离渊点头,如此看来,你的悟性还算不错。
你是在说我吻技很好?她来了精神,整个人都往前凑了去,两人几乎鼻尖儿碰着鼻尖儿,那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花香又扑了满鼻,师离渊几乎以为这姑娘是花变的。
怪不得被人退了婚,如此不知检点,谁家会要?他这张嘴数百年来从未饶过什么人,纵然今日开局不利,但此番也算是扳回来一局。
可夜温言不干了:说我不检点?刚替你治了病就反口伤人,姓师的,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今日是你先砸了我,后又扑了我,再又亲了我,要说不检点也该是你不检点,与我何干?相反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对恩人的?
师离渊想想,道:我遇危难只想自保,自是想不到太多。且我说过,日后若有相求定当报还。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问她,你为何拿了把匕首在心口比划?是被退了婚,想来这里了结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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