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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踌躇支吾了片刻,没有马上否认。
这下,其他人都品出了端倪,范妮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了震惊之色。
范妮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吩咐一旁待命的侍者和仆人,让他们把东方神婆赶出去。
这次,东方神婆没有再争辩,反而冷哼一声,一边主动往外走一边信誓旦旦地说道:
“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可怜人呀,你在这里三心二意,你的爱人却饱受痛苦。她思念你,担忧着你们的未来,她此刻非常痛苦,也许已经相思成疾,危在旦夕。很快,黑衣的使者就会送来哀伤的消息,那些焦急的文字是爱人的泣血呼唤,她在呼唤你去她的身边……”
这段预言清晰地传进休息大厅内所有人的耳朵,随着东方神婆渐渐消失的身影,这声音还回荡在很多人的脑海中。
范妮嗤笑一声,坚定地声称那个东方神婆心虚了,无法继续行骗了。
“她害怕了,”范妮语气尖锐地断言道,“所以才留下这些危言耸听的话而慌张逃跑,呵,看她那狼狈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又笃定地说道:
“我母亲一直在张罗着为爱德华挑选一位优秀的妻子,爱德华也深爱我们这些家人,他不可能瞒着我们订婚的,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然而,范妮这话刚刚说完没多久,事情就再次发生了变化。仿佛要印证那位东方神婆的预言似的,一位穿着黑色外套的送信人从外面匆匆走进来。
“费拉斯先生,这里有一封给你的急信。”
“你是?”
“我平时负责往诺兰庄园送信和报纸,庄园的守门人告诉我说,您今天不在庄园内,于是我就一路追过来了。”
爱德华·费拉斯接过黑衣男子递过来的信函,眼中流露出一丝迟疑。
这时,有喜欢凑热闹的人对送信之人询问道: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如今给庄园送信的人都变得这样尽职尽责了?竟然一定要把信函亲自送到收信人的手中,还追到城里来了。诶,你不是应该把信函交给诺兰庄园的管家,然后再让管家代为转交吗?怎么,诺兰庄园的管家不愿意替客人垫付收信的邮费吗?”
黑衣送信人连忙摇头解释道:
“并不是这样的,只是这封信特殊。这封信的外封上除了写上了收信人的姓名地址外,还有一段话,就是说寄信的年轻姑娘十分痛苦,请收信的费拉斯先生一定要尽快赶去探望。我担心这是一位危在旦夕的病人寄来的信函,不敢耽误,就骑马赶来了。”
这番解释让大厅内安静了下来,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了范妮和爱德华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清晰地记着那位东方神婆的预言呢。此刻再看到一身黑色外套的送信人,就觉得什么都明白了。
范妮笑得异常勉强,她走到低头读信的爱德华的身旁,语气粗暴地说道:
“爱德华,这是你的一位普通朋友的来信对吗?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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