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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老板，你莫搞我。”我只有满脸崩溃。

“戴上口罩就没事了，走吧。我去买票。”小Z戴着圣诞老人样式的大口罩和枣红色的毛线帽，挡住了几乎整张脸，

“记得买两张啊。”我也戴上黑色的口罩。

平安夜高铁和地铁的行人都很多，一路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们到KTV的时候刚好赶上十一点的夜场开场。

小Z多订了两包爆米花和五瓶啤酒，我俩开了一瓶以后就直奔主题开唱。

圣诞节小Z要照例给粉丝派福利，我拍了两张他唱歌的照片，在微博上写道：圣诞快乐，祝你们永远都是幸福的人儿。还有，B城的朋友们，明天见【爱心】【爱心】

“换你给粉丝派福利了！”小Z捡过我的手机，“快点，唱一首，我给你录。”

我点了一首英文歌，是我很喜欢的情歌，一位男歌手唱给他的同性恋人，字字决绝，既甜蜜又心酸。

“完美，拿去发微博，会涨粉。”小Z把手机塞给我，我实验性地发了微博，然后关上手机继续唱歌。

唱到凌晨三点多，三瓶啤酒下肚，眼皮也困得一直打架，我放下话筒迷迷糊糊地靠在沙发上。昏沉之间，我隐约听到小Z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接着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气，被困意打败的我安心地睡了过去。

圣诞节的清晨竟然在KTV醒来，我身上披着小Z的外套。小Z睡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得端正，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睡着的。我离他近了一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渣。刚想伸手去摸的时候，我的动作顿住了。

因为我的左手手腕上戴了一只表。

一只我梦寐以求的表。

我想起了小Z对我的耳语，“圣诞老人来了，圣诞快乐。”

43. 后遗症（1）

我在KTV唱歌的视频在三天里竟然有了上百万的点击量，还有各路粉丝赶来给我留言，小Z说得没错，我确实涨粉了。

——神仙小姐姐，赶快爱豆出道吧！

——我去，这是Z某人的助理吗，真神了。神仙颜值，动态绝美，简直绝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去给某人当助理？还不赶紧出道吗？

——讲真，唱功一般，但英文发音太苏了，而且唱歌的神态好绝，太迷人了。

——我们佳佳姐之前是做翻译的好吗？英文完全是基本功，基本操作啦。

——姐姐也喜欢这首歌吗？天，品味好绝。

——其实，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不喜欢男生。

——姐姐，我可以，姐姐看看我吧！求求了！

——各位姐妹，你们根本没有发现华点，重点难道不是平安夜圣诞节，小Z和佳佳在一起吗？而且只有两个人！

——助理和艺人在一起很正常好吧？

——在一起确实很正常，关键是只有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