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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晋文给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手往他那张勾人的脸上一捏,回他,“我也渣。不防告诉你,我上你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可是别人。你还小,这世界太邪恶了,回头在学校好好学习,这种事以后别多想,熬一阵子就过去了。”
要是真能熬住,这一个多月周博就不会对阮晋文朝思夜想了。不过阮晋文有一句没说错,他还真是渣,人好好的男孩子,被他强上了,现在弯成了回形针,回头来找他他竟然不玩了。简直不负责任!不负责是一方面,他还义正言辞地让人直回去。“别多想”,“熬一阵”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又不是电脑,一次格式化,所有的都可以重新来过。
周博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眉眼如丝,抬了手臂想去捞他入怀。
阮晋文皱了皱眉头,给了个冥顽不灵的眼色,啧了一下嘴,转身就出了小隔间,连一丢丢的念想都没给人留下。
第二天周六,天色不错。
阮晋文起了个大早,洗了澡换了衣服没吃早餐就开车去了时少卿下榻的酒店。
时少卿住北京王府井那的华尔道夫,阮晋文到的时候,这哥们儿还在倒时差。
阮晋文也不客气,直接推着睁不开眼的人往房间里走,嘴上嘟嘟囔囔,“都几点了,还不起,怎么了,昨晚玩嗨了?”
时少卿揉了揉眼,他昨晚还真是睡不着,习惯性看了会儿美股,又看了些数据报告,一直到了早上五点才睡。他原本以为阮少爷也是夜猫子,想着大家大概都得下午才起,所以没和阮晋文约确切的时间,想不到这位大少爷一大早就杀来了。
“你怎么那么早?”时少卿问。
“我这不是赶着来抓人嘛?”阮晋文边回答,边用眼神往卧房里瞄,一脸奸笑。
“抓什么人啊?一大早的。”时少卿打了个哈哈,又问。
“女人啊!你们混华尔街的平时为了刺激中枢神经,性和毒|品不是常态吗?你小子胆小,谅你不敢碰毒,我来瞅瞅你是不是抱着温香软玉快活呢。”阮晋文说完作势往卧房里走。
时少卿也没拦着,耷着眼皮跟他后头任他闹腾,嘴上呛了句,“你小子闲得慌是吧?什么和什么啊?这都哪儿听来的啊。”
“他们有好几个都歹我这儿说呢。我不闲,就是来闹你!谁他妈让你昨天碍着我好事了。”阮晋文还较上劲了,在卧室里抖了抖被子,又扯了扯窗帘,就差没去开衣帽间的门了。
时少卿双手抱胸,笑嘻嘻地应他话,“我碍着你什么了?”
“掏鸟蛋啊!你他妈的一个电话,我都硬不起来了。”
时少卿顿悟,转头看了眼阮晋文后,突然笑得很大声,等他笑完,他说,“我昨天还真以为你是上厕所呢。晋文,我低估你了。”
时少卿和阮晋文是沃顿的校友,和他们同校的还有简白。简白和阮晋文不读一个专业却是同级生,时少卿比他们大三岁,他和晋文是一个专业,又在同一位教授手下做课题研究,所以算得上是晋文的亲师兄。
时少卿家里条件一般,去美国全凭自身努力。当时为了省生活费,他租的是一幢公寓楼里四个人一间的合租室,而阮晋文自然是一人一间的套房。那个时候虽然身处宣扬民主自由的美利坚,又是在学术知识以及人文思想最先进的名牌学府,但不同种族之间的文化、生活习惯多少仍存在些磨合不了的冲突。
时少卿喜静,而室友们都是喜欢热闹、时常开派对的欧美人,这样就造成了时少卿和室友们无法融合的困境。也是,吃豆汁儿、炒肝儿长大的孩子还真是很难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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