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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处理?”来人捉住他手臂:“那边很快席散,我看也只有我帮你。”
“怎么帮?”
晏青衫在原地侧头,眼角再次飞快掠过那丝讥诮。
来人细想片刻,将掌一拍说是有了。
“静王义子梁思你听过吗?”他道:“这人其实你认识,小时候还和我们一起同堂念书。他是绝对可靠的,应该可以派上用场。”
“那好。”晏青衫抬手:“你让他在住处候我,再找些人听我差遣,我会打点好一切。”
言毕不胜疲累,手扶住双膝深深喘息。
“走吧。”他强挺起脊背:“叫人送我和梁宇尸身回府。”
那背影单薄凄怆,瞧得他身后人终是有些不忍。
“你便没话和我说吗?”那人追上来和他并肩:“这次是的的确确苦了你,你是有资格埋怨的。”
晏青衫闻言止步,不曾转身,眼眺着远方。
“那么请您挖地三尺,将这里每块沾了污脏的泥都挖了。”他道:“也请日后永远别来叨扰死去之人的宁静。”
四
回到府院时已过了三更,萧骋酒喝的半醉,还不曾落轿就有人前来通传,说是晏青衫所住别院出了人命,一席话顿时将他酒意吹了个干净。
他掠起衣襟,疾步奔进那灯火通明的院门,首先便看见一地鲜血,血泊中间梁宇张开双臂仰卧,眼窝上深插着一只烛台,看来是刚刚殒命不久。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怒极撕吼:“侍卫呢,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圣上出行,侍卫都随行前去赴宴了,所以出事时别院并没有人把守。”
地上有人答话,是个面如金纸的青年人,正笔直跪着。
“你是谁?”萧骋眯眼,觉得他甚是眼熟:“又为什么在这里跪着,人是你杀的吗?你好大的胆!”
“小的名叫梁思。”那人垂头,隐隐咳嗽,看来是受了伤:“是我与义夫发生争执,错手将他杀了,现在只等圣上发落。”
“你以为你认了罪,你义父名节就能保全吗?那么你未免天真。”
那厢传来晏青衫清冷声音,他从椅上起身,衣衫已然换过,可额角伤口仍在滴血,一簇簇滑过脸颊。
萧骋看着那寸长伤口,接着又发现桌角血痕未干,恍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不会是…..?”他拖长声音,眼盯住梁宇不整衣衫,眉宇间渐渐升腾起杀气。
“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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